第十九章 砌坛、建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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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银子,权作路费。”

    “谢谢卫兄体谅……”他言罢,抓着卫怀的手,将脸贴了过去,感激地哭个不止。

    两人同夏元龙出了门,和学生们道别过了,方给他去马厩牵了马,送他径直离开书院。

    二人送行了好几里,夏元龙才转身作了揖,说道:“此处离城门口还远,你们若想送到城外,岂不空耽搁了时日?只在此分别便好了。”

    “那就依着人英的主意罢。”卫怀说道。

    他二人遂行了遍礼,才拉了辔头,转过身要走。

    “先等一会儿,”夏元龙忽然叫住卫怀,从袖口里取出一张书信来,“卫祭酒,你把这信拿着,千万要自己看……”他低声说了一句,急将信塞到卫怀的身上。

    卫怀转过身,犹豫地掐着信封,不知该不该将这事瞒着;可他那匹马向后退了几步,已走到杨怀绳的面前。

    “人英找你说的什么?”杨怀绳问道。

    卫怀回头看了眼夏元龙,夏元龙朝他一撇嘴,着急地连连使了好几个眼色。

    卫怀便忙将手放下,将信揣好。

    “没……没什么,说麻烦我看顾书院了。”

    卫怀回到府内,将信拆开,见信里写道:

    ‘元龙常思与兄独见,欲一述仲方之事耳。吾见兄甚信仲方,以致事无大小,均使裁决。但念吾等兄弟之谊,或是无妨之举,然若欲成大事,则必慎重一二也。仲方立志复古,与我等心意相背,加之其性情刚烈,后日定为大患。非元龙欲构隔阂,实是以吾等之协睦为重,莫因皮毛之事而离齐心也。劝兄择他人以为大任,休令仲方参我等之大事,千万!千万!’

    “看来元龙还没忘了这事呢。”卫怀一声苦笑,并没有太过留意,只将信卷成一团,扔进纸篓去了。

    此后他也照常任用着杨怀绳,无所顾忌。尽管在一些事上两人起了争执,可最终都是以杨怀绳的退让而告终。一切都似乎还是海晏河清的原貌。

    但杨怀绳心底已怀有了少许不满。他觉得,自己废寝忘食地为新政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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