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7 宇宙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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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院伽椰子和月之眼的争斗就像是解开了通往异化右江的门锁。在相同的速度下,我明确观测到自己相对于异化右江的距离正在明显缩短。速度在这个战场上已经不是绝对的数值,自我感知的速度和相对位移存在极大的差异,虽然用科学理论也能找到支持这种现象的说法,但我这样愚笨的人,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将相应的理论应用到实际中——至于应用后是否有效更是无法确定——我完全将这个战场上种种不可思议囊括为神秘,以神秘专家的认知、本能和经验去解读和审视自身的处境。
只要四天院伽椰子和月之眼的争斗还在持续,那么通往异化右江的大门就会一直敞开。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四天院伽椰子可以在我抵达异化右江身边之前就战胜月之眼,反过来说,假设月之眼让四天院伽椰子毫无作为,那么,我们和异化右江的战斗就会从这一刻开始陷入极端的被动中。暂且不提我一个人的战斗力有多大,在我的计划中,直面异化右江是毫无胜算的,就算斩杀了对方,也没有任何异议,异化右江是最终兵器,但最终兵器并不只是异化右江一体。针对纳粹的话,击破异化右江当然算得上是重大的战果,但是,我的目标并不局限在纳粹一方身上。
无论如何,“四天院伽椰子被异化右江吞噬,并从内部按照其计划发起反击”才是最符合自身计划的结果。月之眼和异化右江的关系到底如何紧密,暂且还不知晓,我只能希望两者之间的连系是极为深入的那种。如此一来,哪怕四天院伽椰子被月之眼吞噬,也能通过这个连系,去执行针对异化右江的计划。
月之眼的背面就像是月球的背面,在各种幻想作品中,月球背面的阴影中都藏匿着秘密,而这个秘密在月之眼身上体现出来,就是更为诡异的神秘现象。我可以观测到的地方,处于背面阴影的边缘,但仅仅是这个边缘就已经出现了难以判断是什么的蠢动,认真去看,仿佛处于那边的运动都很正常,但是,只要不是死死盯住,当视线蓦然一瞥的时候,就会不自觉产生“有某种异常正在发生”的感觉。
正因为无法确实观测到明确的变化,所以,反而更让人产生紧张的情绪,那是可以观测到的,那正在发生剧烈变化的月之眼正面部分所不拥有的莫名的恐惧和不详。也大概正是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才会让我觉得,四天院伽椰子并不占据上风吧。
四天院伽椰子和月之眼的争斗并不是无意识的,也不是无计划的,我起初认为她会直接找上异化右江,倘若被月之眼就纠缠,也只是被对方拦截而已。然而,四天院伽椰子找上月之眼,是一种主动的行为,也定然是在计划之内。仅仅从我对异化右江的突击结果而言,她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也是情理之中。放任月之眼不理的话,就算真的避开了月之眼,也可能无法破除环绕在异化右江身边的神秘,陷入和我一样的境地。
我如今可以确实地接近异化右江,的确是四天院伽椰子的策略正确的结果。然而,面对四天院伽椰子和月之眼这两个庞然大物的不可从外部进行详细观测的战斗,我对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是否可以引导对自己有利的结果产生了犹豫。四天院伽椰子和我说过她打算做什么,但却从未详细说过打算如何去做,她所阐述的计划存在我所难以理解的部分,如何让自身被吞噬而继续存在,如何与目标融合成为其人格等等,都是十分意象化的东西,而并非具体的措施步骤。尽管我和她在同一个战场,向着暂且相同的目标前进,却因为情报上的分离,而并非是一种密切的合作关系——我们按照各自的想法,做着各自的事情,沟通仅限于浅薄的表层,然后,对彼此也存在敌对意识,这种敌对意识对我们而言,明确又清晰,哪一方主动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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