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0 换牌
1660 换牌 (第3/3页)
却觉得“不会有效”,不是很矛盾吗?哪怕是“有可能生效,但也有可能无效”,在内心中,也更倾向于“生效”吧。一个人绝对不会去做自己完全不期待的无用功,但仅仅是这么一点期待,就足以让怪物趁虚而入,将其扩大为致命点——我就是如此的慎重,小心翼翼,正因为,接下来的战斗,就是如此的残酷,只要被抓住一点在平时根本不值一提的失误,就会身陷绝境。
反过来说,如果对手不是“异化右江”,而就是“右江”的话,那么,在不针对“概念逆反”,而仅仅是针对其他神秘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出现面对“富江”时,只觉得她的战斗力提升没有尽头的情况——所有起初认为只要做好准备,就可以在这些方面赢过,至少可以限制一下的布置,都会因为这些神秘的无可预料的爆发力,而被强行摧毁。所有自觉得有效的布置,都会脆弱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么一来,眼前这个刻意布置的,对双方来说都应该是“极度危险”的战场,就反而变成了仅对我一人而言“极度危险”,而右江方面因为“NETYPE”这种神秘力量的“没道理没缘由的突然增强”就能直接碾压过来。我不是将“我们”关在了笼子里,而变成了只有我被关在了我所制造的笼子里,那才是真正可笑的结局。
已经布置好的战场不能取消,我现在仍旧无法判断,究竟是将对手视为“异化右江”还是视为“右江”,但是,它在战斗中如何突破这个牢笼,却应该可以让我下定决心。
至于针对“思维锁定”的策略,因为是意识层面上的,所以,在观测其突破牢笼的方式后,才决定是否放弃也仍旧有足够的时间——我这么想着,大概是因为心中,还是对“于己有利”的情况抱有期待吧,因为,如果无论如何,都只会变成“于己无益”的状况的话,不就意味着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行吗?而自己以后碰到“最终兵器”,也应该每一次都要逃跑吗?
我从来都没有赢过最终兵器,只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击败杀死,那么,这个下场是注定的吗?我就不应该抱有“也许可以赢”的心理吗?虽然每一次战斗,看起来都是自己从先手就落入下风,但是,就不能对“可能性”抱有期待吗?我已经如此地努力,去分析自己,剖析敌人,思考也好,想象也好,猜测也好,以及各种落到实处的锻炼和实战,所有这些积累起来,倘若都只能让自己觉得“还是应该逃跑”的话,倘若这么逃跑了,没有让自己活下来,也没能救下任何人,对自己的计划毫无推动的话,那么,自己付出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很担心,有无穷的烦恼,在注视异化右江或右江的那张沉睡的面孔时,就源源不绝地滋生出来,让我几疑自己其实是受到了对方固有的持续运作的意识行走力量的干涉。在我的思维中翻涌的念头,不停地否定自己,又不停地肯定自己,而这样的涌动完全没有停息的迹象。
我还在后退,伴随着特殊子弹所构成的“牢笼式战场”的扩散,而不断后退。但是,无论这个战场如何扩散,我如何后退,由月之眼构建成的更大规模的哑铃状牢笼都仍旧将我们包裹其中。在“哑铃”的另一端,不定形状的多眼触手怪物“四天院伽椰子”如同宇宙怪物般,向着“哑铃”中间那细长的部分游去。它似乎想要通过那部分,抵达我们这一边。然而,它虽然应该是游得很快吧,但是,相对位置的缩减却相当缓慢——就如同当初我靠近异化右江的情形。
上一次,是四天院伽椰子和月之眼的战斗,让我得以继续接近异化右江。那么,这一次,是我和异化右江的战斗,才能够让四天院伽椰子更容易靠近这边吗?我不由得这么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