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熔鼎铸剑,柳氏低头(跪求票票!)

    九十、熔鼎铸剑,柳氏低头(跪求票票!) (第2/3页)

   “况且,当今已经没有存世的铸剑师了,前朝随帝二次铸剑失败,亡国乱世之际,就是在这蝴蝶溪边将铸剑师们屠戮一空,与越女道脉一样悠久的匠作道脉,已然绝灭。”

    小师妹语气惋惜,朝欧阳戎道:

    “现在蝴蝶溪边柳家剑铺的剑炉光景,与当年随末蝴蝶溪旁举全国之力铸造鼎剑的光景相比,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欧阳戎若有所思,拥有蝴蝶溪的龙城县曾经的那些辉煌过往,不光是现在听小师妹说,之前燕六郎与柳阿山两个本地人也和他提起过。

    只是一直没太当回事,并且觉得有夸大之词,毕竟谁祖上没阔过,外人面前得掏出来好好说道一下……大伙都喜欢追忆祖上荣光,总觉得自己混的没祖上好,就挺羞愧,不仅人是如此,地域与国家好像也是这样。

    嗯,不仅和同一代卷,还和八辈祖宗卷。

    不累才有鬼。

    屋内,欧阳戎听完谢令姜透露之事,默然沉思,二人一时无话。

    欧阳戎才不卷。

    例如他从不会拿狄夫子、陶渊明等曾经的龙城县令暗中作对比。

    眼下,某现任龙城县令只求干好他赈灾治水的使命。

    另外,尽所能钳制柳家。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欧阳戎与谢令姜起身一看,一个苏府门房带着柳阿山前来,似是有急事通报,被漪兰轩丫鬟拦住。

    欧阳戎提起食盒出门,朝柳阿山道:“什么事这么急?”

    柳阿山严肃道:“老爷,柳家来人,想求见您。”

    “终于来了。来梅鹿苑找,还是来县衙找?”

    “都有。来梅鹿苑的还送了些……”

    欧阳戎直接打断,手提食盒率先向前走去:“老规矩,梅鹿苑的全拒了。县衙的,咱们现在过去。”

    “是。”

    ……

    县衙来人,是柳子安。

    衙门大堂上,欧阳戎脸色略微好奇打量了下这位病怏贵公子模样的柳家二少爷。

    他没怎么见过柳子安,不过倒也有所听闻,此人在柳家的地位是仅次于柳子文,这位二弟明显比那位不着调的三弟更受柳子文重视。

    很显然,派这样一个人前来求见,柳家的诚意做得倒是挺足。

    但,某人今日主场,不吃这一套。

    茶都没上一杯,他直接道:

    “柳二少爷大驾光临,本官惶恐啊。”

    “欧阳大人这是哪里话,今日能见到大人,是草民与柳家的荣幸。大人直呼草民即可,千万莫折煞。”

    欧阳戎摇头:“你们柳家人算不得草民啊。本官刚来那会儿,还有人建议本官去你们‘草民柳家’拜码头呢。”

    柳子安眼神变了变,他立马正色,拱手行礼:

    “龙城境内,皆是大人的子民,大人就是咱们的父母官。那些不长眼之人的捧杀之言,大人千万别放在心上。”

    欧阳戎微笑点头,就在柳子安觉得接住了的时候,年轻县令忽道:“但本官放在心上了怎么办?要不先磕几个,给伱们道个歉?”

    “……”柳子安。

    他脸上挂笑摇头:“大人知道草民不敢的,哈哈哈大人真是诙谐……”

    欧阳戎没笑,于是显得柳子安愈发尴尬,年轻县令懒得废话道:

    “那说吧,柳大老爷派你来,是有何事吩咐本官?”

    柳子安心里深呼吸一口气忍住,面上露出笑容,真诚道:

    “吩咐不敢当,大哥是恳请,恳请大人原谅。

    “柳家对于三弟屡次冒犯大人与大人手下师爷一事,万分歉意,是咱们没管好那个孽畜,不小心顶撞到了大人。

    “大哥对于此事十分痛心与愤怒,那孽畜回家后,大哥又亲自执行了一顿家法……”

    “你们拿钱赎人倒是挺快,那个流放辽东的怎么不赎一赎?”欧阳打断了下,他一脸真诚问:“那执行完家法,汝弟死了没?”

    柳子安一时无声。

    欧阳戎瞧见,面上一声长叹:“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柳子安脸色讪笑,可没想到年轻县令又脸色歉意的接了一句:

    “柳二少别多想,我不是说他一个。”

    脸色病怏怏的锦服青年顿时握紧椅子扶手,旋即又松开,若不是红漆木扶手上犹有水气的深指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

    瞧见面前柳家二少爷僵住的笑容,欧阳戎宽慰道: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那个意思。

    柳子安勉强笑了下,四望了下大堂,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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