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八、公主之邀,菊华诗会(求月票!)

    二百四十八、公主之邀,菊华诗会(求月票!) (第2/3页)



    离裹儿顿时收声,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少顷,美人榻上的两位佳人继续下棋,离裹儿似是走神,有些漫不经心;谢令姜则满脸认真专注的神色。

    不过很快,再次举棋不定的谢令姜连续落下了两子。

    投子认负。

    离裹儿面色不变,把手心一小把黑子,一一倾倒入盒中。

    谢令姜起身,准备告辞离开,离裹儿突然道:

    “好几天未见了,阿父、阿兄挺担心欧阳良翰的,既然容易幻听、喜欢参加诗会,那就办一场呗,正好可以见见面、聊聊天。

    “最近林诚、卫少奇的事情,弄得大伙都心情不好,气氛严肃。

    “正好,就以菊华诗社的名义办吧,我来做东道主,请一些浔阳名士来。

    “虽然星子坊的大佛咱们插不了手,用欧阳良翰的话说,就是钱袋子和刀把子都在他们手里。

    “但咱们浔阳王府也不能彻底无声,士林与民心还是向着咱们的,好歹笔杆子还在手里,王府也得有些声响,展现些号召力,免得被一些趋炎附势之人蹬鼻子上脸。”

    离裹儿收起棋盘,拍了拍小手。

    “谢姐姐,伱去请欧阳良翰,问下他来吗。”

    谢令姜迟疑片刻,轻轻颔首,问:

    “最好别让大师兄作诗,情况你知道的。”

    离裹儿微微撇嘴:“就没见他做过什么诗,放心吧,没人会朝他发难。”

    谢令姜闻言,也没解释。

    这时,离裹儿含笑说:

    “况且,我也不请那个容真。”

    谢令姜起身,摆手走人:“随你,请不请无所谓。”

    “真无所谓。那我请了?”

    谢令姜顿时别过脸,板脸说:

    “来不来都不一定呢。”

    不等离裹儿开口,谢令姜已经起身,快步走人。

    “呵,口是心非。”

    离裹儿表情平静,语气轻笑。

    ……

    深夜。

    浔阳城外,一户袁姓员外家的奢华庄园内,一场诗词雅会刚刚结束,宾客或散去,或在庄园睡一晚。

    袁家在城郊的庄园十分气派。

    深夜浔阳城有宵禁,进不来城,须等到早上。不少人在主人家挽留下,留宿一晚,或者干脆大醉到天明。

    庄园外,一处漆黑树林内,正有一辆马车静静等待。

    谢令姜坐在马车内,清亮眸子有些出神的望着前方帘子。

    少顷,一道醉熏熏的身影从墙边走来,掀开车帘,钻进马车。

    “大师兄。”

    “走,去黄兄家。”

    不久前还满脸醉色告别袁家主客的欧阳戎,刚一坐下,眼神忽然恢复清醒,松气吩咐了一句。

    “好。”

    谢令姜也没多问。

    最近大师兄经常在城内外参加酒会诗会,时不时的晚上不回城,慢慢的,也就没引起太多人关注。

    甚至眼下,庄园里不少人还以为这位“良翰亦未寝”的欧阳司马是在安排有美妾的豪舍内呼呼大睡……不过美妾倒是被灌睡了。

    半個时辰后,马车抵达城郊一处农家小院,在后墙外悄悄停泊。

    “等我。”

    准备同行谢令姜听到大师兄丢下一句话,转身跳下了马车。

    他下车前,还从座椅下面,取出一只沉甸甸包袱带了进去。

    谢令姜重新坐回座位,目送大师兄的背影翻入院内。

    她转头,眸光倒映着的这座农家小院,没有灯火,漆黑一片。

    在欧阳戎进入院中后,农院内的灯火也迟迟不来,依旧乌漆嘛黑。

    谢令姜闭目,膝上横剑,独坐车厢,耐心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

    吱呀一声。

    院门从内推开。

    谢令姜睁眼,瞧见大师兄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手中的包袱不见。

    他正被院内走出来的三人,送出院门。

    谢令姜眼尖瞧见,除了某个络腮胡大汉身影外,还有两道既眼熟又陌生的身影:

    一道娇小瘦弱的小女冠身影,还有一道木讷面瘫青年的身影。一高一矮,皆背桃木剑。

    只见大师兄头不回的朝他们摆了下手,于是此三人转身,返回院内。

    大师兄压了下毡帽,迅速上车。

    谢令姜收回眸光,扶他坐下。

    马车继续开动。

    “小萱回来了?还有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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