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我,就是你们报应

    第795章 我,就是你们报应 (第3/3页)

 这些兵力,分散着部署在每一处。

    几百人,足够赵传薪清空这段铁路的护卫队了。

    现在他赶人,因为没有那些护路队存在,这些人就会陷入绝望。

    一旦赵传薪多清空几处,那么中东铁路利益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日本人也不怀好意,万一派间谍来破坏某段铁路,让火车脱轨,不但死人,还会损毁列车,损失就大了。

    再者,关外不太平,时常闹匪患。

    若是铁路安全没了保障,牛车一样的速度的列车动不动被劫,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此时,对岸有人朝赵传薪张牙舞爪,仿佛他们渡河后就绝对安全,对赵传薪不断的咒骂。

    赵传薪看看他们,踩着缥缈旅者,如履平地般在水面疾驰。

    对面人傻眼了。

    我焯……

    这也行?

    他们转身就跑,向北跑。

    但根本跑不过赵传薪。

    赵传薪不但追上,还要来个漂移,挡在他们前面:“想死是吧,成全你们。”

    他就是要成为这群人噩梦,无法驱散的噩梦。

    赵传薪龇牙,挥斧!

    噗……

    斧子劈开头骨。

    “啊……”

    剩下人是真的怕了。

    赵传薪秋风扫落叶,旋转跳跃,抡着斧子乱披风。

    留下了十来具尸体后,其余人已经鸟兽散。

    他不屑的啐了一口,反身又回了额尔古纳河右岸,朝索伦部而去。

    百多公里的路程,对驻守海拉尔站的沙俄兵来说,足够让他们错过保护自己百姓的机会。

    对赵传薪来说,还不到半刻钟的路程。

    路过CBEHQ的时候,他还看见了白天出动想要去救那些百姓的军队。

    一群扛着枪的沙俄士兵,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姑且称之为“人”的高速移动物体,各个脸色懵逼。

    等赵传薪靠近后,赵传薪朝他们摆手:“又见面了。”

    声音不大,传遍全场。

    此言一出,沙俄士兵那边面色大变。

    啥意思,又见面了?

    赵传薪侧着身子踩踏缥缈旅者,手持麦德森,火舌吞吐。

    塔塔塔塔……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太肆意妄为了,太嚣张了。

    昨天好歹是夜里,现在大白天就明晃晃的在他们眼前晃悠开枪!

    其实大白天的,面对机枪的压力更大。

    对面沙俄士兵想起了昨夜被支配的恐惧,顿时抱头鼠窜,连指挥官呼喊都听不进去了。

    赵传薪其实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不是真的要硬刚,踩着缥缈旅者向远处遁去,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往索-伦旗而去。

    不提沙俄那边如何暴跳如雷,却说赵传薪来到索伦部。

    巴当阿携旗内重要人物等待多时。

    一看见赵传薪,巴当阿好悬没给跪了:“知府大人,我的知府大人,你当真是言而有信……”

    说来,这些人也挺可怜。

    他们骁勇善战,却被薅秃了毛。

    他们安分守己,清廷却要实行新政。

    他们被沙俄欺压,清廷不敢替他们伸张正义。

    庚子年那会儿,五翼八-旗的百姓,没少被沙俄祸害。

    杀人占地,抢掠牛羊皮货,都是有的。

    原本跟着都统衙门混,都统衙门确实管他们,但一旦对上沙俄,就总是交涉。

    天天交涉,被人指着脑门骂,看着人家嚣张的唾沫星子溅满脸,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好了,终于出现了一号猛人。

    单枪匹马杀了数百沙俄兵,试问除了眼前这位还有谁能做到?

    他们其实骨子里未必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之前和赵传薪互瞪的那个索伦人,噗通给赵传薪跪了:“知府大人,您大人有大量……”

    赵传薪深吸一口气,来了个川剧变脸:“哎呀,万万使不得,瞧这事儿闹得,快起来快起来……”

    礼贤下士,可不正是如此么?

    巴当阿面色有些尴尬:“知府大人,你,你无碍吧?”

    赵传薪身上全是污血。

    他低头看了看:“无碍,都是别人的血。”

    众索伦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全球变暖。

    这得杀多杀人?

    由此可见,眼前这位知府究竟有多猛!

    怪不得,昨天把宋小濂给紧张成那样。

    感情宋大人早就知道眼前这位是啥脾气。

    赵传薪似笑非笑:“巴当阿总管,此时,能给我挑人了吗?”

    巴当阿拍着胸脯:“能,索伦部的好汉,有谁愿意跟知府大人走?”

    无数汉子,争先恐后:“我……”

    赵传薪热血沸腾。

    妈的,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老子披星戴月也算值了!

    巴当阿只知道赵传薪昨夜杀了不少沙俄士兵,却不知道别的。

    赵传薪对他耳语几句。

    巴当阿瞪大眼睛,面部潮红:“当真?”

    “叫你部汉子,骑马去瞧一瞧便知!”

    巴当阿闻言,回头,振奋对族人道:“知府大人,把咱们放牧地夺回来了!”

    人群忽然一静。

    赵传薪说:“不急,你们先去看看,高兴高兴。等确认沙俄方不会反复,再作迁徙决定!”

    如狼似虎索伦部汉子,看着赵传薪,目光里不仅仅是敬畏。

    这块地,长久的如一根刺扎在心里,扎在眼里,扎在肉里。

    该死的毛子,从布-鲁河北岸,到额尔古纳河左岸,延绵一百余里,宽八九里,皆有他们垦地。

    该死的罗刹鬼,长久以来没人能治得了他们。

    糟糕的东西很糟糕,见证和参与过无数次战争的索伦部,以前风光一去不返,如今好像丧家之犬。

    不是不敢战,是不能战,否则死光了族人又如何?

    “跟赵知府杀俄人!”最后唯有一声咆哮明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