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我穷我骄傲,你气不气

    第816章 我穷我骄傲,你气不气 (第2/3页)

历史上有许多非常“神”的中国人,袁天罡、李淳风等几乎被神话,但偏偏是历史确凿存在的人物。

    于是才有今日一遭。

    听了沈神算的话后,却又与她与朱莉安娜和赵传薪的情况属实,便更加深信不疑。

    威廉明娜给了沈神算很丰厚的酬金。

    沈神算乐的合不拢嘴,连声称谢,没想到说实话说难听的也有钱赚,要是世人都这样通情达理,哪里还会有骗子?

    临走前,他犹豫了下问:“这孩子的父亲,莫非是华人?”

    威廉明娜眼睛忽然睁大,冷冷道:“不该问的别打听。”

    回到王宫以后。

    威廉明娜的亲信侍女问:“陛下,我们还去东方吗?要是去,我得准备一下。”

    威廉明娜想起沈神算的话:“暂时不去了。”

    ……

    满-洲里。

    普提洛夫对吴萨缔说:“已经收到消息,我们电报电路被割断,铁路被毁,显然就是赵传薪干的。这是阻挡我们在华利益的最大祸害,必须除掉。”

    吴萨缔也说:“正好有对赵传薪不满的蒙人联系我,他们愿组织一支几百上千人的部队,从西、南两个方向策应我们进攻。但是他们需要提供武器弹药和银钱。”

    换平时倒也好说,但现在么……

    普提洛夫说:“只能给他们一批老旧的军械,火车不通,军械运不过来,火炮更是全部丢失。他们愿意帮忙就给,不愿意就算了。”

    吴萨缔觉得普提洛夫有些小觑了这些蒙人,就说:“这些马匪一人双骑,在草原恣意驰骋来去无踪,作用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当初,他们帮日本人与我们缠斗,就让我们吃了几次大亏,用来对付赵传薪正合适。”

    普提洛夫冷笑一声,转对儒达诺夫和霍尔瓦特说:“如今已经没有了谈判的意义,战争在所难免。你们随我一同去海拉尔好了,满-洲里已经不再安全。”

    胪滨府的人忌惮满-洲里沙俄驻兵,可普提洛夫等人又何曾不忌惮赵传薪?

    但不愧是尼古拉二世信重的领兵之将,普提洛夫同样顾盼自雄,那个傲慢劲儿上来了谁也拉不住。

    他起身豪气干云的说:“那么,就让我和赵传薪在战场上一较高下吧,此战过后,我们要将满-洲里纳入囊中。清廷不是推卸责任吗,既然如此,那战后他们也再无理由阻拦!”

    吴萨缔眼睛一亮。

    要是真能把达兰鄂罗木河以北,全部纳入版图,那他这个驻海拉尔领事的功绩就很大了。

    他赶忙说:“我定会沟通各方,配合我军行动。”

    另一边,宋小濂和黄仕福也在私底下说:“看来张寿增不会和吴萨缔继续谈判了,我们也没有在此逗留的必要。电报不通,不知呼伦城什么境况,咱们也回吧。”

    黄仕福点头同意。

    他早就想走了。

    这个是非之地,旋涡中心,他实在一刻也不想久留。

    万一赵传薪那个狗东西发了性子打起来,枪炮无眼,生死难料,恐殃及池鱼。

    两人无法乘坐火车,只能雇了马车往回赶。

    到了扎赉-诺尔,宋小濂看到丝毫不受战争阴影影响的矿区,骆驼板车进进出出拉煤,还有个房子流出黑水,注入外面的一个池子里。

    他对侍卫说:“你去问问,这是在做什么。”

    侍卫骑马过去打听了一番回转:“启禀大人,他们在洗煤,那座黑乎乎的池子叫洗煤池。”

    “洗煤?”宋小濂和黄仕福面面相觑:“煤还需要洗么?”

    侍卫根据打听到的回答:“大人,他们说洗了的煤叫作精煤,可以炼钢,事半功倍。洗掉的煤粉,可以供给个人烧炉子,煤粉搅拌粘土压在煤块上面,炉火彻夜不熄,第二天拿钎子通开可继续燃烧,不必重新生火。”

    炼钢?炉子?

    宋小濂和黄仕福知道,这里的几个煤矿,已经被赵传薪从沙俄手里讨要回去。

    只是,他们之前以为,产出的煤全都卖给了俄人用在火车上。

    可如今火车已停,他们又在洗煤准备炼钢,赵传薪那狗东西又要做什么?

    黄仕福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愤愤不平的说:“赵传薪狼子野心,这煤矿属实应该归兵备道所有,他却分给了五翼总管。如今又要炼钢,莫非还想要学朝廷在汉口的军械厂打造火器?”

    他嫉妒的眼珠子发红。

    一个地区,仅有一项产业收入就能支撑全局。草原的煤矿开采难度低,光这个税收就不知有多少。

    赵传薪现在掌控了大片草场、耕地,赶走占地俄民,可以预见,明年将迎来牲畜数量大爆发,甘珠尔庙庙会交易额将迎来新高。

    煤矿、盐矿,已经伐木业等等……

    全是钱。

    现在竟然又要炼钢?

    这便足以让黄仕福难以想象。

    他要是知道赵传薪的全部计划,估计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那根本不是他能够理解的范围了。

    宋小濂想了想说:“转向,去呼伦湖看看。”

    黄仕福提醒:“大人,如今可不太平,不如早早回去。”

    他们十个八个护卫,如果真打起来,夹在双方中间不够塞牙缝的。

    “无妨,老夫多少了解赵炭工,他要是真想现在打,就不会让张寿增拖延时间了。另外,为何电报不通,火车不通,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

    老家伙别看总是吹胡子瞪眼,实际上心里明白着呢。

    “难道说……这都是赵传薪所为?”黄仕福不确定问。

    “必然如此。就算要打,沙俄调动大军需要时间,赵炭工想要取得胜利,也需要时间布置,耽误这一时半刻不碍事。”

    说话间,马车到了呼伦湖的小河口。

    两人下车。

    黄仕福惊讶的指着湖面说:“大人你看。”

    他指的是赵传薪为看守呼伦湖建的熔融石英玻璃岗亭。

    阳光下,岗亭熠熠生辉,伫立在湖面的石台上。

    能看见里面烤火盯着湖面张望的士兵,连士兵脚旁的快枪都清晰可见。

    “这……”

    宋小濂被震撼住了。

    主要是现在玻璃产量低,通透度也不高。

    能全部用玻璃盖的房子,别管大小,看着都令人感到震撼。

    宋小濂不自觉的向那边走去。

    可刚靠近岩石窄桥,岗亭士兵就钻了出来,举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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