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斩头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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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斩头沥血 (第1/3页)

    回到家中,谢含辞脱下脏衣服,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刚解开衣带,怀中的信“啪嗒”掉了出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从柳玉儿手里夺过来的信,当时顺手就揣进怀里了。

    怪不得宁王问她手中有没有沈画师的信件,他一定是将柳家那堆东西都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

    她捏着信封,犹豫了一下,将它丢在桌子上,有些事还是少知道微妙。何况这里面多半是用了暗语,不然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寄给柳玉儿,不懂的人看了也是白搭。

    谢含辞躺在八宝架子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还是上元佳节。

    陈老三和她重新坐在荣华酒楼的桌子上,还有哥哥和圆圆。陈老三指着楼下的花车,说今年的花车造的是个大佛灯,那佛像足有六米高,头戴金色佛冠,身穿红色佛袍,双手合十,看起来威严肃穆。

    花车驶过,陈老三和哥哥都不见了,身后一阵厮杀声传来,她抱着圆圆漫无目的向前跑。跑着跑着她突然惊醒了。

    看着床上挂着的鹅黄色软烟罗纱帐,旁边的双耳铜炉散发出好闻的桂花香。

    “你醒啦。“

    沈淑怡坐在珊瑚圆凳上,手边是拆开的信。

    ”娘,你怎么给信拆开了?“

    沈淑怡以为这封信是写给谢含辞的,只当她是害羞。

    ”哎呀,有什么是为娘不能知道的,有人爱慕我女儿,当娘的还不能把把关了。娘看信上这人对你很是情深。“

    谢含辞坐了起来,随手拿了个葱绿折枝大迎枕放在身后,斜倚着说道:“娘,给我倒杯水呗。我好渴呀。”

    沈淑怡倒了杯茶,拿着信坐在了床边,不死心的追问道:“这人现在何处?是谁家的公子?为娘能不能见见他?”

    谢含辞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答道:“按我多年的经验,此人现在应该是停在平康义庄了,不过他都被烧得只剩了半张脸,娘你真的要见他吗?”

    沈淑怡手上一个哆嗦,半杯茶都倒在了信上。

    谢含辞急忙拿着手绢擦拭着信封,一脸的紧张。

    还是赶快送走吧,留在她这里像个烫手的山芋。

    “娘,你帮我把菁菁叫进来,我有点事得让她帮我跑趟腿。”说着,她将碧色水波纹锦被往头上一蒙,准备睡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已经入夜,谢含辞从丫鬟菁菁口中得知,圆圆已经被姨妈接走,谢含辞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餐桌上,谢家父子像是霜打的茄子。

    沈淑怡埋怨了二人一下午,数落他们一点都不把女儿和妹妹的事放在心上,谢含辞有个贴心的郎君,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他们都不知道。

    ”你们两个就是块木头。那人写给小寒的信上沾了水,她紧张的不得了,我猜这可能是他留下来唯一遗物了。哎,我可怜的女儿。“

    父子二人很是无辜,没察觉谢含辞身边有什么小郎君,可是看沈淑怡绘声绘色地描述,也不敢反驳。

    此刻沈淑怡又不停地用胳膊肘拐着谢渊,他被戳的两肋生疼,只好硬着头皮问:“小寒,你觉得咱们蜀州城里哪个世家公子比较不错?爹瞧那袁家二郎就挺好,人品端正,长得也俊俏。”

    谢含辞夹了一筷子鱼肉,正往嘴里送。

    哥哥先开了口:“袁家二郎虽有一身好武艺,但不通文墨,只怕与妹妹无话可说,这两个人过日子,还是要找能聊到一起去的。”

    谢含辞继续扒着饭,觉得嘴里的乳酿鱼变得不香了。平日里李婶子都是是挑当日的鱼宰杀,掏去内脏,不切碎,整条鱼用乳汁酿制而成的。难道是今日用的鱼不新鲜了?

    谢渊将盛鱼的盘子端到了谢含辞的面前:“你小妹也不是什么雅士才女,她那一柜子的书都是些传奇故事,你少往她脸上贴。人家不嫌她不学无术就不错了。这事儿还是要看本人的想法,小寒,你跟爹说,你怎么想的,不用不好意思。”

    谢含辞知道今日是逃不掉了,于是放下筷子:“爹,女儿觉得哥哥说的很对,两个人过日子必须要找个能聊的上来的人,可是女儿天天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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