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一搏,比等死强

    放手一搏,比等死强 (第2/3页)

战死了,怎么说让就让?图兀钦不过是贱奴,手下一千吐蕃兵,凭什么掌控全城?”

    “你怎么这么执拗,正是因为图兀钦实力不够,别人才不会服气,他们自己就会自相残杀,我们不就有机会了吗?”张行瑾循循善诱。

    拓跋珲脸上阴晴不定,最后长长叹息一声,“好吧。”

    旋即以吐蕃话大声说了些什么。

    全场瞬间安静,接着就是几个将领更加激烈的争吵起来。

    不过这次讲的是吐蕃话。

    气氛越来紧绷,四个将领的弯刀全都转了向。

    眼看一场火拼迫在眉睫,沉默已久的李承圭忽然大声说了什么,几个将领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李承圭一脸阴笑的望着张行瑾。

    拓跋珲冲着李承圭大骂,“李承圭枉我把你从奴隶提升为军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没有我你还怎么当军师?”

    李承圭道:“河州城谁都能当城主,但只有我能当军师,拓跋城主,你昏庸无能,贪图享乐,河州重镇十年来,在你手上越来越疲乏,你若是不行,就换别人来。”“废什么话,杀了拓跋珲,我们几人轮流做城主!”图兀钦大吼道。

    周围士卒纷纷挺刀前进,骑兵也开始向他们挤压过来。

    而外围拓跋珲的亲兵直接扔掉弯刀,跑向对面。

    张行瑾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看来这个拓跋珲真是不得人心啊,连亲兵都能跑。

    拓跋珲面如死灰,反过来哀求张行瑾,“帮帮我,只要能挡住他们,我的大军赶来,鸡犬不留,到时候我认你当义子,以后河州城就是我们父子的。”

    张行瑾的老血都涌到喉咙口了,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怎么到处都有人想当自己的爹?

    难道自己长得像儿子?

    不管当不当拓跋珲的义子,两人在事实上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周围骑兵挤压过来,张行瑾当机立断,让慕容敞看住拓跋珲,他自己一马当先,手持一把弯刀,不退反进,向着南面红脸蕃将冲了过去,身后三百士卒也跟着他冲。

    如今之计,只能以乱取胜了。

    没有盔甲,身体反而灵活一些,待在原地是自寻死路。

    幸好骑兵手中全是弯刀,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没有速度,威力并不比步兵强多少。

    一个冲锋,前排的蕃骑马腿被纷纷被斩断,骑兵被压在马下。

    红脸蕃将愣了一下,没想到如此重围,张行瑾如此悍勇,不守反攻,三百士卒,人人如猛虎下山,嘶吼着朝他冲来。

    河州城以实力说话,任何实力的损失都将在下一轮城主的争夺中丧失话语权。

    红脸蕃将显然深知这点,想也不想,让出了缺口。

    其实他想挡也未必挡的住,河陇虽是战乱频仍,但都是争夺人口,真正的血战少之又少,往往双方一亮刀子,象征性的打一场,眼看情况不对,直接就投降了,胜利者也会大方的接纳弱方,毕竟都是奴隶和兵源。

    不像中土大战,刀刀见血,下死手,吃人肉,败者全族尽灭。

    游戏规则不一样,导致双方对战争残酷性的认知不一样。

    事实上,晚唐时期,吐蕃衰弱的比大唐还要厉害,战力一泻千里。初唐中唐之时,吐蕃还能跟大唐打的有来有回,大非川一战灭唐军二十万。

    但到了中晚唐,史敬奉两千五百朔方骑兵,带一个月粮草,就能击溃十六万吐蕃大军。

    会昌三年,青藏高原上杀出的最有实力者论恐热,二十万大军攻打鄯州四万人马的尚婢婢,居然一败涂地。

    论恐热一度投靠唐廷,求作河渭节度使,唐宣宗不许,最后被尚婢婢部将拓跋怀光五百骑兵偷袭致死,脑袋还送进了长安。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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