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山采药爱缠绵   携女游城惊摇落

    名山采药爱缠绵   携女游城惊摇落 (第2/3页)

仙也把桂花山取药之事告诉珍玉大师,劝她暂时宽心忍耐。

    珍玉大师伤处肿痛,难以动转,事到如今,也只好暂忍痛苦。

    众人议定之后,天已微明,便为风火道人吴元智举行火葬。

    众剑仙在吴元智的灵前,见他的弟子七星手魏石抱着吴元智尸首哀哀痛哭,俱各伤感万分。

    火葬之后,七星手魏石眼含痛泪,走将过来,朝着众位剑仙跪下,说道:“各位师父在上,先师苦修百十年,今日遭此劫数,门下只有弟子与徐祥鹅二人。可怜弟子资质驽钝,功行未就,不能承继先师道统。先师若在,当可朝夕相从,努力上进。如今先师已死,弟子如同失途之马,无所依归。还望诸位师父念在先师薄面,收归门下,使弟子得以专心学业,异日手刃仇人,与先师报仇雪恨。”

    说罢,放声大哭。众剑仙眷念旧好,也都十分沧凄。

    云间仙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劫数使然。你的事,适才我已有安排。祥鹅日后自有机缘成就他,不妨就着他在山中守墓。你快快起来听我吩咐,不必这般悲痛。”

    魏石闻言,含泪起来。

    云间仙又道:“我见你为人正直,向道之心颇坚,早就期许。你将你师父灵骨背回山去,速与他寻一块净土安葬。然后就到衡山寻我,在我山中,与李铮他们一同修炼便了。”

    魏石闻言,哀喜交集,便上前朝云间仙拜了八拜,又向各位前辈及同门道友施礼已毕,自将他师父骨灰背回山去安葬。

    琼玉姊弟因朱文身受重伤,不便御剑飞行,只得沿路雇用车轿前去。

    便由青霞师太命张琪兄妹回家取来应用行李川资。琼玉也是男子装扮。

    打点齐备后,云间仙与朱梅又对三人分别嘱咐相机进行之策。

    天光大亮后,琼玉等三人先到了张琪兄妹家中,见过张母,便由张家用了一乘轿子,两匹川马,送他三人上道。

    云间仙等琼玉三人走后,众剑仙正在分别告辞,互约后会之期,忽然一道金光穿窗而入。

    追去叟接剑一看,原来是乾坤正气上清真人从东海来的飞剑传书。

    大意说是云、贵、川、湘一带,如今出了好些邪教。

    那五台、华山两派的余孽,失了统驭,渐渐明目张胆,到处胡为;有的更献身异族,想利用胡儿的势力,与巴山派为难。

    请本派各位道友不必回山,仔细寻访根行深厚的青年男女,以免被异派中人物色了去,助纣为虐。

    同时计算年头,正是小一辈门人建立外功之期,请二老、苦行头陀将他们分作几方面出发等语。

    云间仙看完来书,便同众剑仙商量了一阵。

    除二老、苦行头陀要回山一行和珍玉大师要随云间仙回山养病外,当下前辈剑仙各人俱向自己预定目的地进发。

    小兄弟或三人一组,或两人一组,由二老指派地点,分别化装前往,行道救人。

    以后每隔一年,指定一个时期,到巴山聚首一次,报告各人自己功过。如果教祖不在洞中,便由驻洞的值年师伯师叔纠察赏罚。

    派定以后,众剑仙由青霞师太、英娥大师恭送出玉清观外,分别自去。

    除李双燕、女空空吴文琪在成都府一带活动仍住玉清观不走外,各人俱按指定的地点进发。

    笑和尚因同金蝉莫逆,自己请求同黑孩儿尉迟火往云南全省行道,以便得与金蝉相遇之后,结伴同行。

    二老也知他可以胜任,便点头应允。

    笑和尚打算先到昆明去,立下一点功绩,再往回走,来追金蝉等三人。

    当下便向青霞师太等告别,同黑孩儿尉迟火上路。

    至于琼玉姊弟陪朱文到桂花山求取灵药,以及巴山门下这些小剑客的许多奇异事迹,后文自有交代。

    那本书中最重要的女侠孙振之女国蕤,自前文中出现后,久已不与阅者相见。

    现在成都比剑已经告一段落,从今日起,便要归入国蕤等的本传,引出国蕤巴山学剑,偶遇昆仑派赤城子接引莽苍山,月夜梅花林中斗龙,巧得紫郢剑,重牛岭斩山魈,百余马熊感恩搭熊桥,五侠战八魔等故事,均为全书中最精采处,尚祈阅者注意为幸。

    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话说孙振父女,自李铮下山后,转瞬秋尽冬来。

    又见李铮去了多日,并无音信回来,好生替他忧急。

    这日早起,孙振对国蕤说道:“你周叔父下山两个多月了,蜀山高寒,不久大雪封山,日用物品便无法下山去买。我意欲再过一二日,便同你到山下去,买一些油盐米菜腊肉等类,准备我父女二人在山上过年。到明年开春后,再往成都去寻你周叔父的下落。你看可好?”

    国蕤在山中住了多日,很爱山中的景致。

    加以她近来用一根绳子绑在两棵树梢之上,练习轻身术,颇有进展,恐怕下山耽搁了用功。

    本想让她父亲一人前去,又恐孙振一人搬运东西费力。

    寻思了一会,便决定随着孙振前往。且喜连日晴朗。

    到了第二天,孙振父女便用石块将洞门封闭,然后下山。

    二人在山中住了些日子,道路业已熟悉,便不从舍身岩险道下去,改由后山捷径越过歌凤溪,再走不远,便到了歌凤桥。

    桥下百丈寒泉,涧中如挟风雨而来,洪涛翻滚,惊心骇目,震荡成一片巨响,煞是天地奇观。

    父女二人在桥旁赏玩了一阵飞瀑,再由宝掌峰由右转左,经过大峨山,上有明督学郭子章刻的“灵陵太妙之天”六个擘窠大字。

    二人又在那里瞻仰片刻,才走正心桥、袁店子、马鞍山,到楠枰,走向下山大路。楠枰之得名,是由于一株大可数抱的千年楠树。

    每到春夏之交,这高约数丈、笔一般直的楠树,枝柯盘郁,绿荫如盖,荫覆亩许方圆。

    人经其下,披襟迎风,烦暑一祛,所以又有木凉伞的名称。

    可惜这时已届冬初,享不着这样清福了。

    孙振把山中古迹对国蕤谈说,国蕤越听越有趣。

    便问道:“爹爹虽在江湖上多年,巴山还是初到,怎么就知道得这般详细?莫非从前来过?”

    孙振道:“你这孩子,一天只顾拿刀动剑,跳高纵远,在自给你预备了那么多的书,你也不看。我无论到哪一处去,对于那一处地方的民情风土,名胜形势,总要设法明了。我所说的,一半是你周叔父所说,一半是从巴山县志上看来的。人只要肯留心,什么都可以知道,这又何足为奇呢?”

    二人且行且说,一会儿工夫便到了华岩堠。

    这时日已中午,孙振觉着腹中饥饿。国蕤便把带来的干粮取出,正要去寻水源,舀点泉水来就着吃。

    孙振忙道:“无须。此地离山下只有十五里,好在今晚是住在城里,何苦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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