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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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

    “离开苏淮。”女人不容辩驳地喝到。“是不是,因为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柳芷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心里狠狠剥离。“是的。”女人不再回避柳芷溪的目光,简略而有力地回答。“妈妈,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我们三个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柳芷溪哭着恳求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离家苏家的。”女人态度坚决。

    “就因为苏前有钱吗?”柳芷溪再也压抑不住情感,像火山一般爆发了,她歇斯底里地问,惹得旁人频频注目。“你爸爸已经死了!”女人腾地站起来,拎着LV,怒气冲冲地朝外走。柳芷溪感到天旋地转,像即将溺死的小兽,想要拼命抓住救命的绳索,她追了上去,又恢复了理智,她低声问:“妈,在苏家你总是对我不冷不热,时常刁难,是不是怕我影响到你的家庭?”

    女人顿了顿,环顾了一眼四周,大家都在专心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给予她俩过多的关注,她的心稍稍有些软,“婉晨,我们下辈子再做母女,好不好?妈妈欠你的,都会用物质弥补的。”

    柳芷溪的心,像沉入了冰窖,她像爱斯基摩人一样,为自己搭建了一个冰屋,竟然可以抵挡寒冷的侵袭。她的手,无声地松开了,她绝望了,却又有些许的期待,那期待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饥肠辘辘的她拼命下咽想要果腹,却终究不能填饱空洞洞的胃。

    “好的,我会如你所愿,离开你们的。”她的脸上有淡淡泪痕,让她看起来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柳芷溪拒绝了苏家的好意,一个人搭计程车来到高铁站,箱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很轻巧,她只带了那部英文版的《呼啸山庄》,一把21寸的乌克丽丽,还有就是她一直珍藏着的费列罗糖纸。她轻轻抚平那起了皱褶的糖纸,像在抚慰自己的心绪,手指间摩擦的温度,让她既贪恋又不舍。

    柳芷溪穿着明亮的黄色羽绒服,合体的裁剪突显了她流畅的身体线条,她戴着变色眼镜,刚才路上炙热的日光,让眼镜的颜色变成了黑色,防止了紫外线给眼睛带来的不适感。

    文利已经帮她联系好了省城的学校,这边的退学手续也已经办齐。苏前和苏淮都不知道她离开的真正理由,文利对外宣称是,她的一位亲戚将孤苦伶仃的她接走去了外地。说这话时,文利还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有些哽咽地说道:“唉,这苦命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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