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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她只是痛恨他的糊涂,又同情他的不幸,更惋惜他的悲惨。她觉得,他不应该自暴自弃,生活总会有岔道,也总会有通向正确方向的路口。

    曾潇和她去给老雷扫墓,几个月没来,老雷的坟冢已经长出了茂密的杂草,看来从未有人来打理过。他们耐心地清理完,又在老雷的墓前摆上鲜花和水果,静默地站了一会儿,便悄然离开。临走时,柳芷溪掏了400元钱,递给墓园的守护人,拜托他有空多整理一下老雷的墓地。

    曾潇的父亲曾胜利送他们俩来的,返程的途中,曾胜利从车镜里看见柳芷溪桃花般绚烂的微笑,一下子读懂了儿子的心思。到了市区,他热情地邀请柳芷溪去家里做客,柳芷溪盛情难却答应了,问曾潇要了地址,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办,离开父子俩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些礼品,才去了曾家。

    曾潇的妈妈盘静年近五十,虽然没有文利雍容的气质、出众的外貌,但是看得出是有学识、有教养的女子。她热情地迎柳芷溪进门,却没有令人肉麻的热络感,与人交往的尺寸拿捏得十分到位。盘静准备了几个菜,她谦虚地说厨艺不精,可是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而且分量也很恰当,他们都吃得津津有味,又没有丝毫浪费。

    吃完饭收拾好后,曾胜利挽着盘静的手,出门散步,柳芷溪也起身告辞。曾潇把她送回家,天上飘起了洁白的雪花,像堕入凡间的天使的羽毛,柳芷溪伸出手,一片小小的雪花落在手掌心,有丝丝浸透心脾的凉爽,然后在手的温度下融化,留下一滩晶莹的雪水。

    曾潇忽然唤住柳芷溪,“芷溪,你觉得自己幸福吗?”柳芷溪没有料到,曾潇会询问她这个问题,顿时不知如何回答。“我,幸福。”柳芷溪想了想,肯定地答复道。“是因为,你现在有钱吗?”曾潇的问话,带着苦涩的滋味,柳芷溪不禁回过头,认真揣摩他的表情。

    “曾潇,你怎么了?”柳芷溪思索了一番措辞,小心地问道。“很多幸福,都是假象,都是表面文章。就像我的父母,他们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别人都说他们婚姻幸福,可是他们却偷偷离了婚,你说这他妈的,是什么事情?!”柳芷溪第一次听见曾潇爆粗口,可是她理解这个少年的苦痛,生活欺骗了他,就像文利曾经欺骗自己,口头上说要给她买棒棒糖却抛弃了她。

    回到别墅里,文利他们还没有回来,苏前从日本买回来的石英钟,挂在墙上不紧不慢地走着。柳芷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家里很安静,静得她可以听见时针的走动声。她想起小时候写作文,老师问他们如果可以选择,他们想成为什么,有的说想成为奥特曼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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