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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重,母子平安。护士把孩子抱了出来,看着孩子粉嫩的小脸,柳芷溪接过了孩子,婴儿软绵绵的身体,让柳芷溪十分担心他会从自己手中滑落。

    苏淮望了望柳芷溪手中的孩子,眼里满是怜爱,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苏淮,这可是你的孩子啊,是你和瑶瑶生命的延续呀。你不抱抱他,不亲亲他吗?”站在姚瑶的病床前,柳芷溪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轻声提醒是苏淮。

    “姚瑶,我们,一定要去北京吗?可以留在这里吗?”苏淮却没有接过柳芷溪的话,而是声音低沉地询问姚瑶。姚瑶一脸虚弱,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幸福,“苏淮,我们一定要去北京,那里是我们相识的地方,见证了我们的爱情。再说,北京有好的教育体系,我们应该竭尽所能,给孩子最好的资源。”苏淮的脸上,闪过一丝愁容,他却缄默着,专心地看着柳芷溪逗孩子发笑。

    “婉晨,洪涛走了”,辛晨曦悲痛地打来电话,告诉柳芷溪。她转身出了病房,躲在一个角落,静静听完电话。想起那两位年迈的老人,承受着他们那个年纪里最绝望地悲痛,柳芷溪心如刀绞,人的生命,说顽强也顽强,说脆弱仿佛也像风中的草芥、易碎的瓷器。她站在门外,平复了心情,露出一个绚烂的笑,然后才走进病房。她没有告诉姚瑶。

    站在付洪涛的墓碑前,望着他生前意气风发的黑白照片,柳芷溪的泪水,无声跌落在悲凉的秋天。坟场里种的绿色植物,飘落下枯萎的叶,被萧瑟的风无情拂向不知名的方向。天下着阴冷的小雨,辛晨曦一脸肃穆,一言不发,任雨水湿润了他的外套,好像有人依靠在他身旁痛哭一场留下的痕迹。

    柳芷溪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是苏淮,捧着一束黄色的菊花,缓缓走来,他轻轻将花束放在墓前,又焚烧了纸钱,对着墓碑鞠了一躬。“他的父母,我和姚瑶,会尽所能,给予他们经济资助”,苏淮默默说,像是做错了事情般忏悔。

    “芷溪,我们要走了,后天就去北京。认识你,真的是我最大的幸运和快乐。你是一个好女孩,可是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是,发自肺腑地希望,你可以一直幸福,不论遇见什么,都要乐观”,苏淮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放心,我会好好经营我的家,善待姚瑶和孩子。你不要担心我,我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了,我是要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苏淮,走了就远走高飞吧,尽情地追逐自己的梦想,飞向广阔的天空。我也很开心认识了你,给我留下了那么多宝贵的回忆,那是多少金银财宝都买不到的。谢谢你,我们永远是亲人,是挚友”,柳芷溪忍不住哽咽道。

    课业的压力越来越大,辛晨曦毕业了,苏淮去北京了,洛橘前往广州打拼,柳芷溪一个人孤零零地,她总是独来独往,但是忙碌的生活,让她没有过多时间感伤。她坐在I SHOW办公室,泡了一杯速溶咖啡,用双手食指轻轻揉着太阳穴。

    “Felice,看看谁来了?”罗润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旁说道,“罗润老师,您还没回家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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