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泰拉(三十七,欧尔·佩松的大冒险)

    176.泰拉(三十七,欧尔·佩松的大冒险) (第2/3页)

口中的支援。

    那是一队正在与恶魔和叛徒进行混战的帝国之拳,人数已经不多了。欧尔立刻挑选了一个还算高的地方,用两具邪教徒的尸体和泥土垒成了一个简易的防御工事。

    他趴下来,用捡来的一把飞针式狙击步枪观察起了那片混战中的具体情况。得益于瞄准镜的威力,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确认了敌我双方的领头人。帝国之拳们的领袖是一个手持双斧的魁梧巨人,敌人的领袖则是一个穿着厚重盔甲的怀言者。

    “准备向前推进。”欧尔十分冷静地告诉他的传令兵。“让拿着重火力的人都走到前面来,我们打一轮,然后冲锋,但不要接敌,在远处骚扰这些天杀的王八蛋就可以。”

    “还有,他妈的这次给我注意好距离,不要被任何恶魔靠近。让榴弹手准备好,如果敌人按捺不住想要搞我们,就直接请他们好好地吃点格洛克斯屎。”

    “明白,长官!”他的传令兵咆哮道。

    半分钟后,他的命令开始得到执行。对于一支失去了现代通讯能力的部队来说,这种效率简直是骇人听闻。

    欧尔却没空管这件神圣的世界第九大奇迹,他满心懊恼,不明白自己的说话方式怎么又变了回去。

    他现在听上去完全就是一个老兵,而不是‘虔诚的欧尔’,不是那个住在考斯上的退役士兵。

    啊,考斯。他叹息。我想念你。

    他真的很想念那个好地方,这个银河里很少有那样美丽的地方,但这一切都没了,全都拜这群该死的怀言者所赐.

    我的地。欧尔·佩松开始咬牙切齿。我的棉花。

    他将脸颊靠近飞针式狙击枪的枪托,耐心而平静地开始放缓呼吸,并通过瞄准镜观察敌人。

    飞针枪是一种反直觉的高射程武器,且根本没有枪声可言,它的弹药是一种硬化的致命毒素晶体,由激光推动,开枪即命中。虽然没有破甲能力,但用来点杀那些不戴头盔的蠢货实在是非常合适。

    通过瞄准镜,他再次找到那个帝国之拳的双斧战士,并缓慢地移动起了枪管,瞄准起了那个正在和他战斗的叛徒怀言者。

    他将手指搭上扳机。

    要小心,欧兰涅斯。欧尔告诉自己。你必须小心,因为那个帝国之拳也没戴头盔

    他扣下扳机。

    怀言者的动作忽然有了一瞬间的僵直,他看上去非常困惑,那种困惑来源于心底的不解,以及右侧脸颊上的一阵刺痛。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刺痛到来后瞬间涌起的强烈虚弱感让他突如其来地跪倒在地,帝国之拳没有浪费这个机会,立刻挥斧斩下了他的头颅。

    随后几秒,那具无首的尸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血浆喷涌而出。帝国之拳则大步奔向了下一个目标。

    欧尔满意地笑了,他知道怀言者早已投靠亚空间内的黑暗邪神,但他们仍然具备肉体,因此就绝无可能免疫神经毒素。

    他移动枪管,开始跟随那个帝国之拳的步伐,并一一射杀那些试图靠近他的敌人。

    那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得到了一个狙击手的帮助,但他居然没有立即集结部队,好从这几倍于他们数量的敌人包围中撤离,而是孤身一人冲入了敌方腹地。

    眼见此景,欧尔·佩松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

    他经历过很多种战争,有些原始,有些充满着大炮和来自天上的轰炸。因此他很清楚那个帝国之拳打算做什么——他打算直接找到敌方的将领,并斩杀他,以此来提振士气。

    “伱们阿斯塔特为什么总是这样?”欧尔喃喃自语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超人类为何一到这种关头就丢掉了智力,开始像个白痴一样和敌人一对一决斗”

    “等等,什么?”

    他从瞄准镜里抬起头,然后又凑过去,仔细地确认了一遍自己观察的景象没有错。

    “我疯了吗?!”他怒吼起来。“那个白痴居然还真的答应了要和他一对一决斗?!”

    “长官!”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跑过来。“您有命令吗?”

    “全连推进!别管弹药了,打死这帮混蛋畜生!”欧尔朝他吼道,并端着枪站了起来,开始奔跑。

    他必须得近点,以此来获得更高的命中可能性。他不知道那个帝国之拳能否获胜,但他会用尽一切手段确保他获胜。

    在这样的战场上,只有阿斯塔特可能帮助他做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奔跑之间,他胸前的宝石滚烫无比,迫使他龇牙咧嘴,满心怨气,一嘴咒骂。

    ——

    法夫尼尔·兰恩稍微抬起右手,让重力带着斧柄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手往下滑落。

    他握住了斧柄的中间部位,这不是让它发挥最大杀伤力的握法,但却是他接下来最需要的握法。与此同时,他将左手的斧头微微垂低,摆出了一副要用它下撩的姿态。

    “来吧。”

    站在他对面的那个怀言者如是说道,从终结者头盔内传出的声音非常阴沉。

    “我会享受屠杀你的每一秒,帝国之拳。”

    “废话少说,叛徒。”

    兰恩蔑视地扬起下巴,一片血污的脸无法遮蔽他此刻高傲的神情。但这只是一种陷阱,而它成功地让那个怀言者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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