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准咬我,四圣古天功,他们怎么会走得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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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不准咬我,四圣古天功,他们怎么会走得如此之近? (第1/3页)

    这片道场很是广袤,殿宇楼阁成片,霞雾弥漫,阵纹闪烁。

    深处的那些楼阁洞府,也早已被之前到来的修士生灵翻找过了。

    一些区域还爆发大战,直到现在都还厮杀争夺,尸体横陈,血溅八方。

    血仙教虽然可怕,但在很多修士的眼中,依旧远没有眼前的机缘重要。

    所以哪怕现在秘境之中一片混乱动荡,人人自危,许多区域依旧可见厮杀大战。

    姜澜带着众人,沿着幽深的廊道,一路往道场深处而去。

    他一边回忆着原剧情中暗府的位置所在,一边也在留意着泥丸宫内的气运变化。

    如他所料,那番故作生气的话语,的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凌竹韵心地善良、坚守底线、恪守仁义、不乱伤无辜,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她都是个当之无愧的好人。

    原剧情中她占尽各种先天优势,最后也还是被楚婵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她过于信任楚婵了,善良也成了她的最大软肋和弱点。

    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自然不错,因为她不可能害你,还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你很大的帮助和支持,哪怕是自己为此可能付出惨重的生命代价,也在所不惜。

    姜澜没资格说她不对,但眼下他图谋凌竹韵身上的气运,自然就免不了从这方面下手。

    从煮茶大会当日,接触凌竹韵的时候开始,他就有意在她心中,留下一个自己有意帮她的形象。

    至于当时凌竹韵能否想通,那并不重要,因为接下来姜澜会通过另外的手段,让她往那方面去联想。

    所以,自离开安阳城,进去紫霞山脉的途中,他都在有意无意地通过一些细节,去完善自己这一个形象。

    同时暗中通过一些模糊的字句言语提醒凌竹韵,让她提防叶铭,提防血仙教。

    这样下来,凌竹韵自己也会无缘无故地迷糊起来,按理来讲,姜澜和她压根就不熟悉,为何会故意说一些似另含深意的话来。

    她心头会疑惑,会不解,所以后面肯定会找机会,寻找姜澜,问个明白。

    这一系列的前提下,当后面两人在溶洞独处,人面旗袭来,姜澜挺身相护,凌竹韵误撞破他的“噬心病”之后。

    之前的那些种种联想猜测,也都会瞬间被串联起来。

    于是凌竹韵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因为诸多原因,身怀病痛折磨,却自污藏拙、励志笃行的矜贵公子形象。

    在这般强烈的反差之下,再加上之前姜澜明知她当众撒谎,偏袒叶铭,为其遮掩身份,还选择给她面子,并没有戳破她谎言一事,瞬间让凌竹韵产生强烈的愧疚自责。

    此外,因为种种先入为主的偏见,导致她对姜澜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强烈的反差之下,所换来的便是一种“我之前怎么这样子对他啊”的深深愧疚。

    凌竹韵看似圣洁出尘,高高在上,实际就是这么一个心思单纯,却又过于善良的人。

    瑶池宗自幼灌输的理念中,可从没有告诉她这世俗的艰辛和人心的黑暗,她的身份,也不需要去接触这些。

    相反,经历过世俗敲打和磨砺的楚婵,便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白切黑,清丽动人的外表下,那颗心已然快和铁石般冰冷。

    姜澜知道凌竹韵这一性格,因此才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当然,他也不指望,凭借这么点时间的接触,就能够让凌竹韵很快地对他产生好感,对他死心塌地,为他所用。

    所以刚才那番话,完全就是想趁机敲打一下她的心,让她自己去内省反思,若是不经历过患得患失,若即若离,又哪来的情根深种。

    姜澜相信她很快就会追过来的。

    在道场中溜逛一圈后,姜澜注意到一处储藏室,便让李道一等人破开外面禁制。

    其中除了成列的诸多珍稀矿石、宝甲、法器之外,便是一些功法秘籍等等,他并不怎么感兴趣,便让众人瓜分了。

    而后,在感觉泥丸宫内气运涌动时,姜澜也在通过其气运情况,观测到了楚婵那边的动静。

    每当楚婵得到一件福泽颇为浓郁的机缘时,他这边都会受到了大量的气运反哺。

    通过这气运反哺,他能隐隐看到那一边是什么情况。

    原本他对于楚婵是持一种放养状态的,但楚婵却接二连三地给他惊喜。

    姜澜看了眼其中情况后,便招呼上李道一等人,打算离开这方道场,往古药园位置而去。

    虽然这方道场深处,的确是有一处洞府,但那只是紫霞真君所留的明府,他所想要的仙胎造化露并没有在其中。

    楚婵既然在这里,那就留给她,反正她得到以后,也会反哺给自己气运。

    以她的聪颖和乖巧,离开秘境之后,也肯定会一五一十交代自己得到些什么机缘,并交上来部分。

    在和他分开离散后,楚婵毫无疑问地是和瑶池宗的众多弟子在一起了。

    而且,因为楚云所留消息的缘故,使得楚婵能快速寻找到捷径,早早就领着瑶池宗的众人,来到了道场深处。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没有别的修士,碰到瑶池宗的人。

    “混元三清决,这是紫霞真君观摩一位道家大神通者,自创而出的秘术……”

    霞雾笼罩的殿宇之中,阵法气息闪烁,还有诸多烟霞扩散,使得周围景象一片模糊。

    一些阵纹浮现神芒,隐隐间有强横的气息弥漫。

    楚婵手中拿着一则玉简,盘坐在此地的道台上,绝美无暇的脸蛋上,黛眉轻轻皱着,似是自语,又似在揣摩。

    在她的身边,还站着一道身影,正是陈凝。

    不过此刻的陈凝,面容显得有些呆滞,目光也很空洞,似没有了神智,形如一具傀儡一般。

    楚婵依旧沉浸在这则玉简之中,而后就着此地环境,开始学习起来。

    嗡!!!

    顿时,虚空间弥漫出蒙蒙光辉来,有一排蝇头小字浮现。

    每一个都无比璀璨,有清辉笼罩,需要以强横的神念,才能仔细观察清楚。

    楚婵静心凝神,屏息看去,神情专注,不敢错过任何一字。

    她脑海之中,开始出现一尊模糊的羽衣道人,盘坐在那里,分列三方,互相对应,有一种玄奇的波动在交织弥漫。

    这一刻,楚婵似陷入了玄妙的顿悟之中,修为气息和神魂气息,都在稳步提升着。

    这方殿宇,名叫道清殿,乃是紫霞真君平日里为弟子讲解经文的地方。

    楚婵知道此地刻录有阵法,并知晓操纵的核心在何处。

    于是便借故说出祖上和紫霞真君的关系渊源,让北冥陈家的人相信她,在前领路。

    来到道场以后,她便一步一步将众人带入此地,而她自身则操纵其中所留的阵法,让众人分散困在各处。

    她借此机会,通过北冥古天尊所留的那片神痕印记中的手段,逐个击破,一一将陈家的那些强者制服。

    在此过程中,她还以解傀术,将陈凝炼制为自身的一具傀儡,对她言听计从。

    从外表来看,却和正常人无异,哪怕是陈家的老一辈见了,也不可能察觉出异常。

    当然现在陈凝没有她的吩咐,看起来就和傀儡一样,但活动起来,就会变得灵动自然。

    接下来,楚婵她会借着陈凝这一傀儡身份,开始蚕食北冥陈家的势力,为她所用。

    此次紫霞真君秘境之行,她的收获说起来可一点都不小,这也将为她以后的党羽势力提供最原始的积累。

    “只要能将北冥陈家蚕食,为我所掌控,并取得北冥古天尊的所有遗泽造化,以后进入相国府,我也有了立足之本。”

    ……

    而此同时,另一边,打算离开这片道场的姜澜,很快便被后面的凌竹韵给追了上来。

    不过姜澜似压根没注意到,脚步也未曾停留。

    “姜公子……”

    凌竹韵化作神虹,落在他的身畔,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姜澜侧首挑眉,“松手。”

    “刚才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说那些话的,我更没有帮叶……那人解释的意思,更不会站在他那边帮他的……”

    凌竹韵开口,本想提叶凌名字的,但姜澜才说过,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到叶凌,她便改口,说成了那人。

    “竹韵圣女,伱和我这么拉拉扯扯,被别的修士看见了,你打算怎么给瑶池宗解释?”姜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打算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那你先听我解释完。”

    凌竹韵并没有松开,而是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也并不在意周围是不是还有修士。

    她眼眸纯澈,如空谷幽兰,非常出尘,又似一株仙葩,蕴含如诗般的仙韵灵秀。

    “我刚才已经听完了。”姜澜道。

    “你没有,你都没有好好听我解释……”

    凌竹韵依旧看着他,不让他继续朝前走去。

    “你为什么偏要向我解释?这很重要吗?”姜澜反问她。

    凌竹韵却是被他这下子给问住了,是啊,自己为何要向他解释?这很重要吗?

    可刚才见他很是生气地拂袖而去,她心中的确生出一种慌乱的感觉来,想要和他解释清楚。

    而现在冷静下来之后,她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忙着解释,她为何要慌乱呢?

    是因为怕姜澜误会?还是他如此帮自己,自己却害的他不悦而愧疚自责?

    “因为是我,惹得你生气火大,所以我需要向你解释,让你消气。”想了下,凌竹韵拧着眉头道。

    “那你解释完之后,我就不会生气火大吗?”姜澜看着她,平静问道。

    凌竹韵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但多年的经验还是告诉她,并不会。

    就像是她,因为一些修行上的问题,挨师父骂了之后,哪怕后面师父解释为何骂她,她心里的那些郁闷生气情绪,也不会得到任何缓解。

    除非师父下山回来,帮她带一些她所感兴趣的小物件,比如一些玉簪、耳坠等东西。

    “竹韵圣女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俩真正意义相熟,也不过才一两天。”

    “你如此在意我的感受,莫非是看上我了?”姜澜问道。

    凌竹韵呆愣住片刻,然后似乎是认真想了下,才摇了摇头道,“应该没有,姜公子你的魅力,没有那么大。”

    “所以你那只是因为自己良心过不去,觉得对我有愧,才心中慌乱,急于解释,可我对你的解释,压根不感兴趣。”姜澜淡淡道。

    凌竹韵一时语塞,仔细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但又有些不对劲。

    如果只是自己良心不安,觉得愧疚的话,不可能刚才见他拂袖离去,就那么慌乱的……

    “跟我来。”

    姜澜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他挥了挥手,让李道一、敖戌等人在原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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