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十三太保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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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章 十三太保之十三 (第1/3页)

    1980年三月,正当《西安事变》的导演成荫,站在百老汇大厦的楼顶曝光张学良的秘会路线时。

    一辆架着摄像机的面包车,正从他的脚下缓缓驶过。

    然后横渡外白渡桥,再从外滩一路拍到了南京路。

    这辆摄像车里坐着的一位年轻人,就是自掏腰包35亿日元拍摄纪录片《长江》的日-本歌手佐田雅志。

    和大多数拒不认罪的鬼子不同,佐田的姓名后缀还是可以带个君的。

    由他耗时两年拍摄的纪录片《长江》,记录了自沪城到蓉城长江沿线的市井城乡、山川风光。

    其中大量片段于两年后被央视直接引用,制作出了一部人民群众至今留有印象的纪录片《话说长江》。

    而在浦江刚刚结束的“新星音乐会”演出现场,由吴国松演唱的那首《男子汉宣言》,就是改自佐田雅志的歌曲《关白宣言》。

    就在这辆摄像车缓缓驶过和平饭店时,饭店一间套房的客厅里,一圈沙发外加几张靠背椅都给坐了个满满当当。

    一场电影看下来,一屋子的人是依得依、靠得靠。

    什么姿势舒服,就摆什么造型。

    几杯热茶,几缕薄烟。

    几位社会主义的热心群众,正在想方设法的让更多的人民群众,从文字入手,了解并驾驭资本主义的文化。

    “我倒觉得用卡桑德拉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地方,”

    从十来岁就开始用英文写作业的王世襄,表示:“打小起,我就记不住这些外国名,基本就是读了后面、忘了前面。”

    “我们那时候,”朱家晋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什么固定的译名,都是各叫各的,有时候碰面聊天说了半天,到最后才发现说得是同一个人。”

    其实此时的固定译语也不多,但相对早些年代已经算是有本可依了。

    “我的一位邻居是位老翻译,”江山看了眼胡啸:“就是李叔。”

    胡啸点点头,继续听着。

    “他们当初在干校翻书之前,得先坐在一块统一好人物、地点的译名,然后再各自分章动笔。但这场会在当时可不是好开得,”

    江山说到这摆了摆手:“一個个的建议,别提有多丰富了!”

    “别说是他们,”王世襄:“我问你们,Fontainebleau这个词怎么译?”

    话音刚落,人人皆动。

    哎呦,一屋的能人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其中就属不大会说英语的黄永钰,喊得最响:“枫丹白露。”

    王世襄瞥了黄永钰一眼:“那你知道徐志摩怎么译这词吗?”

    黄永钰:“嗯?”

    不仅是他,王世襄的这一问,让一屋的人重新消停。

    “芳丹薄罗,”江山得意的冒了一句,就差没晃脑袋了:“这个译名最早出现在徐志摩的《巴黎的鳞爪》中。”

    只见江山单手向前一送,道:“我们一同到芳丹薄罗的大森林去……”

    胡啸怎么听怎么别扭:“你要没提前说明,我还真不知道他要到哪去。”

    另一边,黄永钰眉眼含笑的拍了拍王世襄的肩膀:“你先跟我这位大侄子聊明白了,再来问我。”

    王世襄苦笑了一下:“大侄子,那你觉得这两个译名谁更好?”

    江山立刻收了和永钰叔交换眼神的笑脸,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夸道:

    “当然是朱自清译得枫丹白露了,音译、境译都特合适。

    枫丹白露森林是法-国最美的森林,尤其是秋季来临后,枫红秋露、满林换装。

    其美貌,绝没有辜负枫丹白露的译名。”

    正当在坐皆表示解惑的时候,黄永钰忽然:“你……去过法-国?”

    “没有,”江山死不承认:“但这一点不妨碍我看图说话!”

    “倒也是,”黄永钰也见过不少图:“以枫丹白露为背景的油画,的确不少。”

    “关键问题不在这,”王世襄敲了敲烟盒:“关键是他们翻得漂亮,才能得到人民的认可,也自此让这些地名有了统一的中文释译。”

    “说得没错,”胡啸赞同道:“其实徐志摩这局虽然输了,但他流用至今的译名也很精彩。”

    江山和王世襄一块点了点头:“香榭丽舍。”

    “我们在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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