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破谷,再见魔炁;吕老太爷的第二幅面孔!

    第二百四十九章:破谷,再见魔炁;吕老太爷的第二幅面孔! (第2/3页)

这奇门术管用不?”

    王也道:“放心吧,我用这巽字藏息术和马哥的藏身珠搭配,除非吕老太爷走进咱身外一丈,否则绝不会察觉。”

    张楚岚点了点头,看了看两边空荡荡的青石大道,又仰头观望着,那已经熄灭灯光有一会儿的三层木楼,“那咱们就这么进去,上楼K吕老太爷?”

    陆瑾看着已经西移的明月,低声道:“再等等。”

    王也指尖轻轻一晃,便有一道柔和的轻风,盘旋在众人四周,将一行人轻轻托起,跨越了屋外的围墙,落入了庭院之中。

    众人便在此等候,要确定那吕慈已经睡熟。

    一刻钟后。

    他们面面相觑,下定决心动手,正打算迈开步子潜入木楼内部,那第三层楼顶处,却伴着一声轻微的啪嗒声,紧接着,就有一张木窗突然亮起。

    灯亮起的地方,正是吕慈的卧室所在之处。

    “这老登大半夜不睡觉,开啥灯?”

    “莫不是起夜上厕所?嘶,难道吕老太爷也有普通老年人的烦恼,尿频尿急……”

    张楚岚小声嘀咕着,结果话音刚落下,又听见楼内传来一声声沉闷的,脚步落在阶梯上的声音。

    “吕老太爷下楼了。”

    马仙洪提醒着,捏着手中的藏身珠,带着众人蜷了庭院的墙角处,紧张的观望着小楼木门处。

    就在那咚咚的下楼声,转变为更加轻微的走路声时,两个半呼吸后,吱呀一声,木门随之被推开。

    身穿白色练功衫的吕慈,从其中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一尊酒坛子,回身将门带上后,便又不紧不慢的下了门外的阶梯,走入了庭院,向着大门外而去。

    五人团紧张兮兮的,眼睁睁看着吕慈在他们眼前经过,走出了大门,随后便小心翼翼跟了上去。

    一路上。

    吕慈在前头走着。

    他们在后面追随,始终保持着,至少两丈的距离,所幸有惊无险,对方显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为何这老登大半夜不睡觉,拎着壶酒瞎出来溜达?”张楚岚尽量压低声音。

    尽管马仙洪还开启了个消声的法宝,但与吕慈隔着这么近距离,众人仍旧不敢发出更大一分的声音。

    陆瑾微眯着眼道:“他今夜曾经试图进入吕家祠堂,只因我突然造访,拖住了他的动作。”

    “或许今夜他有什么事非做不可。”

    众人闻言,心中皆浮现一抹期待,想要看看这三更半夜,吕家太爷拿着壶酒,究竟要去干些什么!

    ……

    夜色之中。

    吕慈独自一人,拎着手中沉甸甸的酒坛,微微垂着脑袋,一步一步行走在青石道路上。

    他心中思绪复杂,总想停下脚步不再前往,却又按耐不住另一股急切的心情,就这样迈着有些拖沓的步伐,一直来到了吕家村南边,祖宗祠堂之外。

    看着那扇合拢的红木大门,他目光颤动,随后拾阶而上,一掌将其推开,跨过门槛进入其中。

    “谁?”

    有苍老低喝声从其中传出。

    “我,吕慈。”

    “原来是家主。”

    “……”

    声音逐渐消散在了夜色中。

    停在祠堂外的众人,在交换了目光后,便跟着进入了祠堂之中,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小心翼翼的穿过廊道,便见到了吕韶那还亮着灯光的小屋。

    有两道人影投在木窗上,看样子正在交谈。

    隐隐约约传出的内容,是吕慈正在询问着吕韶,今夜祠堂之中是否一切正常。

    后者“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显然没有把自个看书看睡着的那一段说出。

    在短短十数个呼吸后。

    吕慈又从小屋中走出,随后穿过廊道,路过假山,在一处月光洒落的青砖地面上,停下了脚步。

    他弯下身子,在将机关开启之后,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缓缓展开的黝黑地道口中。

    “是了,他果然是为了这处地牢而来。”

    吕良有些激动的说着,急忙领着众人跟了上去,在洞口处徘徊着,见到吕慈深入其中之后,也紧接着进入其中。

    ……

    地室里。

    吕慈拎着一壶酒,在墙上略一摸索,便开启了简易的照明机关,让整出地室里,都充斥着淡黄色的亮光。

    他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景象,看着那孤零零,从未变过模样的坟包,目光一颤,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瑛,我吕慈啊,我,我来看你来了。”

    苍老浑厚的声音带着些颤抖,透露着极不平静的情绪。

    吕慈迈开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坟包前,随后蹲下身,将酒坛放在一边,伸手摸着那无名墓碑。

    有浑浊的泪珠自他眼角滑落,无声无息的坠入了地面,与泥土交融。

    就在他的身后,二丈外的墙角。

    五人团将这一切收在眼底,都有些不可置信。

    那被誉为疯狗的,平日里永远是昂首挺胸,一言不合就杀气腾腾的吕老太爷,此刻竟像是个普通老头子一般,流泪了?

    而让他如此伤心的——竟是被吕家亲手迫害的端木瑛?

    莫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阿瑛啊,我对不起你。”

    “我困住了你的一生,亲手断绝了你人生一切的幸福,根本没脸在这和你说话才对。”

    “可我想你呀,我……”

    吕慈自言自语着,脸上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啪嗒啪嗒地砸在了地上。

    他也不擦去泪花,只是伸手拆去酒坛表面的封布条子,自己灌了一大口,又洒下一部分在那碑后的土堆上。

    做完了这些,他便转过身,背对着土堆,坐在了地上,靠着身边的无名墓碑,又陷入了沉默中。

    墙角处。

    五人团看着直直面朝他们的吕慈,见着对方那一副悲凄的神情,纷纷压下心中的疑惑,意识到——此刻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现在就动手?”

    吕良向陆瑾投去询问的目光。

    “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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