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贾诩:王文伯,你坑我!

    第157章 贾诩:王文伯,你坑我! (第2/3页)

出身自动变为“外戚”!】

    不多时,高力士从殿外走了进来,怀中抱着一幅卷轴。

    “朕的佩剑呢?”

    赵钰扫了一眼,淡淡问道。

    高力士连忙回道:“陛下,剑乃利器,露之不祥,因此奴婢将它藏到了周美人的画作中,带了过来。”

    说着,他用双手,将画轴连带里面的天子佩剑,恭恭敬敬的递到赵钰面前。

    周宪轻掩檀口,有些惊讶的问道:“陛下,这画作是……”

    从高力士手中接过画轴,赵钰一边将画轴轻轻展开,一边笑道:“不错,正是宪儿的《海棠落鹊图》。”

    后宫四女尽皆能歌善舞,但论及丹青一道,只有周宪颇为精通。

    若不是今日,她根本无从得知,陛下竟然将自己的画作挂在紫寰殿中。

    想到此处,周宪望向赵钰的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力士,把这画轴给朕拿好了!”

    将天子佩剑从画卷中取出,赵钰吩咐高力士一声,左手握着绣有金龙的剑鞘,右手持剑柄,内力流转,微一用力。

    锵!

    下一瞬,一道冷光跃然而出,锋芒过处,令人汗毛倒竖。

    好剑!

    饶是周瑜见惯了宝剑,望着那如霜剑光,也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一句。

    赵钰随手舞出几朵剑花,这才收剑回鞘,将长剑连着剑鞘一并递向周瑜。

    “常言道,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这柄霜华剑,是朕之先父昔日给朕的及冠之礼。如今,就当是朕给公瑾的见面礼了。”

    望着赵钰递来的霜华剑,饶是周瑜少年老成,此时也忍不住胸中激荡。

    因为这不单单是一柄普通的天子剑,还是陛下的及冠之礼,更是陛下亡父留给陛下为数不多可以瞩物思人的物件,而陛下竟然毫不犹豫的转赠给了自己。

    自古以来,君择臣,臣亦择君。

    名臣遇明君,则成千古佳话;名臣遇昏君,则是明珠暗投。

    而陛下今日只是初见自己,不嫌弃自己乃一介草民,询问以国家之事,更以天子剑相赠,他周公瑾又岂能辜负陛下这一番信任?

    虽然其中有两位娘娘的缘故,但陛下对自己的信重,可见一斑。

    往日他也曾听人说起过陛下翻手云覆手雨的手段,却不想,竟也有此高瞻果决一面!

    周嘉敏看着周瑜愣在原地,心中大急,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天子剑赐忠良,等到百年之后,恐怕也是一段佳话呀。公瑾兄长,你还不收下这天子剑?”

    “臣周瑜,谢陛下隆恩,敢不以死相报!”

    周瑜闻言,方才如梦初醒,急忙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

    赵钰看着有些拘谨的周瑜,背着手笑道:

    “这霜华剑朕送给公瑾了,不过,这《海棠落鹊图》朕却是舍不得割爱啊。所以,力士,一会儿你亲自送公瑾出宫。”

    此言一出,周宪顿时脸红似火,一双妙目痴痴的望着赵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陛下单独召见的诸多臣子之中,没有一人初次见面,便被陛下给予赏赐,更遑论是陛下及冠之礼,先父遗物,哪怕是有两位娘娘的情分在里面,但陛下对于这位周公瑾的赏识看顾之意,已然表露的清清楚楚。

    假以时日,这一位必是如王枢密那般的朝堂重臣。

    意识到这一点的高力士连忙回道:

    “奴婢领旨。”

    赵钰望着周瑜,沉吟半晌,方道:

    “公瑾,你初入朝堂,先去枢密院王先生处担任参赞使,先历练一番,熟悉军中事务。等到时机成熟,朕再让公瑾你独掌一军,你看如何?”

    虽然他对周瑜极其欣赏,恨不得当即拜他为将,但心中也明白,就算他如今得掌大权,如果真这般做,只能让军中朝中人心浮动,怨言陡升,因此,只能缓缓图之。等周瑜立下功劳,再行升迁不迟。

    赵钰相信,以周瑜之才,如锥处囊中,其利自现。

    周瑜听到赵钰对他的安排,连忙说道:“草民遵旨。”

    从平民百姓一跃成为从四品枢密参赞使,说是一跃冲天也不为过。

    更何况,他久闻王朴这位“帝师”的大名,如今能在对方麾下聆听教诲,他周公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就在周瑜入朝为官的同时,枢密院枢密使王朴也独自一人来到诏狱。

    “大人。”

    见到王朴前来,狱卒连忙施礼。

    “带本官去甲字一号房,本官要见一位故友。”

    狱卒不敢怠慢,连忙领着王朴来到诏狱最深处的一处牢房。

    然而当牢房打开的那一刻,王朴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

    因为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见一间两张方圆的牢房里,地面上胡乱扔着十多个已然空了的酒坛,床榻上的被褥有一半耷拉在地上,榻上那人虽然犹自酣睡,但手中却紧紧抱着一个酒壶。

    “这吴逸之……”

    王朴瞪了榻上之人一眼,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狱卒,冷哼道:

    “这厮怎么还有酒喝?本官不是叮嘱过尔等,不要给这厮一滴酒吗?”

    “这……”

    狱卒脸色一垮,心知要糟,但面对着眼前这位一品大员,天子帝师,他根本不敢有丝毫隐瞒,只得哭丧着脸说道:

    “吴先生在狱中常常要酒喝,见我等不答应,便要与小人等对赌,说他要输了,便送小人一场泼天的富贵,且保证不触犯法律,而小人们输了,只需要给他一壶酒便可……”

    狱卒还未说完,王朴便道:“想来你们是一局都未赢下来吧。”

    “是文伯来了?”

    就在此时,听到动静的吴逸之睁开一双醉眼,打了个哈欠,道:

    “那你可错怪他们了,他们在本人手中,可是赢下几局的。”

    王朴摆摆手,示意狱卒等人退出去。

    见牢门关上,王朴才没好气的说道:“赢了几局?那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继续输下去的诱饵罢了!你欺那些狱卒尚可,但却骗不到我王文伯!”

    “听那些狱卒说,文伯你如今已是小皇帝新设枢密院的枢密使了,掌一国军务,极受重视。”

    吴逸之懒洋洋的从床踏上坐起身来,上下打量了王朴几眼。

    “如今王兄贵人事忙,怎么还有闲暇到小弟处?”

    王朴叹了一口气道:“莫要告诉我,逸之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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