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长知道牛满枝守活寡不敢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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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长知道牛满枝守活寡不敢进屋 (第1/3页)

    恩长徐扛口袋进院儿话音才到,屋里应声紧让恩长。恩长知道牛满枝守活寡不敢进屋,正要把口袋撂窗跟下,才一抬头,就和支开窗户朝外望的牛满枝撞了个正脸儿。只见敞户支窗的炕面上,站窗前的牛满枝面色暄红,扭捏含情看他,不一会儿,抱火盆儿一样热情的牛满枝,朝窗跟儿的恩长摆手,执意要恩长紧溜进屋。恩长痴楞一会儿,正要扭身就走,却被炕上的牛满枝喊住,只见炕上的满枝扭捏一阵,便款款地脱衣。恩长别过了脸颊,这汉子忽然感到羞愧,眼前一阵炽热的晕眩过后,拧身就走开了。一只雄鸡,登上墙头,圆睁双目,摇冠不解,仰头便引颈高啼,忽然被闯出屋门的牛满枝砸了一条苕,一时鸡飞狗跳,一地鸡毛。自从恩长应许替东家瞒地,老艾家主事人都敬着恩长,连香久也被抬举。整个艾家场院,就像捏着一只细瓷薄胎的细碗,空气里弥散着一种怪异的宽容和温情。越是这样,香久和恩长越不自在,两人只在心里和目光中言语,就像秋晌高天里飘扬的两只风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若即若离,却不敢纠缠。这一切,都被隔墙有耳的牛满枝看在眼里。

    当年牛满枝的丈夫薛景,在这片平原地还驻扎日本鬼子的时候,在村西的坟地响过一片枪声之后,从此杳无音信。她没短了打听薛景的行踪,传言说薛景因欠赌债远走高飞;也有人说薛景因走私大布命丧黄泉;还有传闻说他投奔了北山八路。孤身一人拉扯儿子薛庆余的牛满枝,她知道薛景有心劲儿心狠,知道他说一不二是个敢下家伙个人。她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她知道他欠那多赌债迟早有这一天。她只当他死了,她白日里把责怪都推到男人身上,到了孤灯明灭的长夜,她才悔青了肠子,后悔没有笼住自己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让妙龄失身与小银匠偷尝禁果的牛满枝总是春心萌动,充满了身体的渴望。

    失去薛景音讯的牛满枝开始了守活寡的生涯,其中最精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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