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长知道牛满枝守活寡不敢进屋

    恩长知道牛满枝守活寡不敢进屋 (第2/3页)

笔,是她想掠人之美,从香久手中虎口夺食。恩长那天扛着一口袋磨好的高梁米,隔窗见到一丝不挂的满枝,以为撞见了一脸的晦气,到家洗把脸也没放在心上,倒是牛满枝的单相思欲罢不能,越发撩动心水。恩长的躲闪逃避,使牛满枝非但未心生恼恨,心里反倒更甜和这个有影有形,知道分寸的男人。

    那时候的牛满枝,已经不对和丈夫重圆抱有希望,甚至对丈夫薛景撇家失业产生怨恨,当然她更不晓得薛景参加革命队伍的重大意义和光辉前景。做为一个正值盛年独守空房又水性杨花的女人,恩长与香久的红杏出墙暗中苟且偷情,使隔岸观火的牛满枝,既艳慕又心生怨恨和满心嫉妒。

    当然这一切蒙在鼓中的香久恩长并不知晓,恐怕连三步两座桥畔的石塔,也只知水向南流,不知杏花春雨。知晓风情的牛满枝常常侧耳倾听,由碾道房夜色中款款洇散的酱杆笛声,一个情火中烧的女人或许能从心许男人的笛声中,听出万千的情味。牛满枝自作多情,常把恩长吹给香久的笛声,自作多情留作私用。终归冥币当不了钱花,令柔指缠情的笛声忍禁不住的牛满枝,采取的务实步骤,是对碾道房没完没了的登门造访,趁人不备端给恩长一些香嘴的吃喝。许多钓鱼的法子牛满枝也都试过,恩长不咬钩不说,要害在于磕头烧香也见不到真佛。牛满枝也曾尝试为恩长洗涮缝补衣裳,争抢了几回才回过味来,有香久在,论针指女红,和香久攀比,她连打个替隙儿都不配!牛满枝趁无人失神地偷偷端详恩长,心里醋意生恨就想:整天爆土扬场,身上却有洗有浆,横竖利索,伺候得有婆娘的汉子也比不上,也得屈鼻子!她左思右想,也学不来香久那本事,就打了蔫主意。

    碾道房整天泼米撒面,大白天人来人往,门槛子就差磨平。到黑天只要恩长不上宿,那里大门二门,也掩不住脚后跟。三间碾道房,靠东闸一间纸窗北炕,便是恩长存宿的地方。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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