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开的小灶隐藏得很诡秘

    私开的小灶隐藏得很诡秘 (第2/3页)

愧不已的单一兰,还是守口如瓶,把那一切都瞒住了男人吕古园。自从单一兰屡次带着满身的厨香口焉不详,老爷子长叹一声,念一句:皆有命定劫数,平安就好,都是我造的罪孽!临了老爷子总忘不掉问一声:没听说分不分地主老婆?单一兰歪头想想,说,也问了,有地方闹过,上级定下政策,给制止了。老爷子眉头这才久违地舒展开来。同样眉头舒展的还有单一兰,单一兰知道老爷子吕古园脑洞大开一样冰雪聪明,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缄口不提。单一兰用自己的河流和山岗,拯救了吕焚云的绿水青山和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也为吕古园赢得了开明士绅的名号。裴国本的队伍开拔那天,单一兰真诚地朝恋恋不舍的裴国本轻盈地挥手,吕焚云也看了出晚娘不易觉察的微笑。

    俊朗挺拔的高山秀水,也难免雨雾山蒙。世事许多事,被时光咽进肚里,有几分灯火洞明?石牌坊吕家小姐,投身革命并没有引起乡人惊奇,倒是晚娘单一兰从此深居简出,有意避开村社乌鸦一样的口舌。七十二条胡同八十三眼井的土改运动,有了吕焚云这样的女秀才组织的文工队,随着解放区的开天辟地和解放战争的势如破竹,吕焚云成为整个渝水解放区的知名女流。随着秧歌红绸的翻飞舞动,诉苦反霸,分田分地,扩军闹红,吕焚云在队伍上一直干得有声有色。那一年工作组撤村时,焚云追随裴国本参加了部队穿上军装,从此开明士绅吕古园家的门楣上,还嵌上了军属牌牌。活到解放后的吕古园,和小老婆单一兰一起生活共度晚年。后来也不知为什么,吕古园并不待见裴国本这个熬成地方首长的姑爷。当然心知肚明的吕焚云,直到父亲吕古园和晚娘范一兰归天之后,这才和夫君裴国本衣锦还乡。晚年的吕焚云沉迷书画山水之间,自诩超凡脱俗仙风道骨,但骨子里和夫君裴国本依然是志同道合,面临利益或大是大非面前,两人相同的站位仍不容置疑。

    十三•

    裴国本无意中邂逅林木,一想到老首长赋闲在家,每日只醉心于读书写字,早已成了孤松闲柳,混成了无足轻重的南山野菊,方才的不快,也便烟消云散,裴国本甚至还有些暗自得意。裴国腰杆粗壮,老裴至今在地方上当坐地户,明里暗中仍能呼风唤雨,顺手一摸,满掌都是手拿把掐的亲信部下,又正赶社会转型时机,还不是如鱼得水?想不发财,都由不得自己。原来早先闹乡镇企业,他正是县市主管领导,手底下各路能人,没几年变魔术一样就把国企乡企变成了私产。儿女故旧近水楼台,骨肉亲朋仕途结网,官商一家沆瀣一气,挤破头下海创业捞金,很快就赚得盆满钵平。先是染指矿山、钢厂、玻璃、造纸、水泥,盘子越做越大,捞足了第一桶金,紧接着又赶上城建商机,房地产业如雨后春笋,从前居民住宅的欠账,闸门一旦打开,需求的热浪滚滚而来。贷款批地,权力寻租,这里水深的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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