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跟小叔子,越过越有

    寡嫂跟小叔子,越过越有 (第2/3页)

久轻易不敢上大集。恩长嫂子胳膊肘揽一只粗布印花兰布包袱,走路轻风送柳,比香久走路还有轻有重。那女人一路风尘,汗津津两鬓贴腮含口,用指尖轻轻一抿,旁人一望,脸上倒飞出一片红晕,那俊俏就越发风生水起。

    没等进屋,名叫玉清的恩长嫂子,就被立在墙根下的盆栽柳叶桃赞不绝口,说是南花北种,也不好伺弄。香久道:得上心,花都有良心。话才出口,脸就红了,幸有桃花遮掩,才没显出尴尬。恩长一路跟撵着,想把嫂子让到碾道房,香久剜他一眼,说,才到家,落落汗,你也别闲板儿,到园子攋点儿新鲜菜,我这就和面烙饼待嫂子!玉清看两人说话淌水儿一样,心里先生出草来。不一会儿,男主人没名儿也晃回来,手筐还装不少茄子辣椒嫩韭菜,玉清直夸菜长的好,没名儿夸颂是恩长伺弄得好,玉清左右瞅瞅这一家人,心里好一笔糊涂账。大人盘腿儿坐炕上只顾唠扯久别之情,凤巢炕沿下摘耳听声,被哥哥凤楼一把扯走。也不是一回两回,凤巢见哥哥在家遇见恩长就赌气,她懵懂着,还不到走心的年岁。

    凤巢并没走远,跟哥哥猫窗根下听声儿,一边砸杏核儿,一边听声儿。不大功夫,屋里不是好响动,隐约传出玉清的嘤嘤哭声,再听,又传出男人低沉的哭咽,哭声象恩长。接下是女人好劝,才听出悲伤恸哭的是恩长亲嫂,专从百里之外的老家花台过来,专为捎信儿说给恩长,说恩长亲哥南下广西剿匪,不幸壮烈牺牲已有半载,不告诉亲兄弟怕留埋怨。玉清嫂还说给恩长,家乡照顾抚恤烈属,家里没少分胜利果实。话还说到田土虽有人代耕,家没男人,终久无人主事。说到了才切近主题,渗透出此番走动,一是看望久别的亲人,二是想叫回恩长回乡落户。说虽然恩长十五岁离家扛活,家乡还惦记他,土改还没忘给恩长分一份儿房产土地。香久听着听着,心里就走神儿犯了寻思,年轻寡嫂百里寻亲,听话听音儿,傻子也能听明白。香久嘴不说,心里合计,看嫂子那人,没挑没捡,,退说为恩长着想,也应通情达理,话说到七分,听一半儿香久心就软了。心想:大哥为革命献出生命,恩长还是随嫂子回乡立业为对,我和他不明不白,怕也终是露水夫妻,水上漂萍。只一样让香久内心百般纠结,她和恩长,总有了亲生骨肉,接连生下的凤枝凤台,竟都是恩长的骨血。

    虽老大凤楼见来客知道屈鼻子,余下儿女还小,凡来戚就人来疯,全不知人间烦恼。凤巢凤枝只记得那天象过年,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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