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儿吃上了甜葡萄

    傻蛋儿吃上了甜葡萄 (第2/3页)

人、姐姐和装饰一新的寂静洞房。大瓦房早已修葺一新,高台阶三进穿堂庭院,高踞草粮屯街巷中央,俯视着月光如水的三步两座桥。三村静的梦中一样,站在桥头上的月光,只映出犁湾河若有所思的波光闪亮。等到南面河岸上,绒花树淋上月色,躺炕上胡思乱想的社员这才想到:住在绒花树泥屋里,在三步两座桥深孚众望的瞎婆婆,自始至终未出现在婚礼中,这也让心事重重的毒马蜂闷闷不乐。

    傻蛋儿姐姐住在厢房,厢房还依照姐姐心愿,木窗棂上,糊上白白的窗纸,点上了一盏老辈子油灯。油灯点亮的窗纸上,印出姐姐的晃动不安的身影。这时窗外的虫儿听到响动立马噤声,原来毒马蜂衣裳鲜亮地站在月亮地儿里。她不知道,傻蛋姐姐正黑了灯隔窗望她,毒马蜂并不晓得,直站到夜露打湿了衣裳,毒马蜂这才进屋。傻蛋儿憨笑着递过来一碗糖水,毒马蜂没理他,进屋就上炕梢睡下了。洞房花团锦簇,里外三新,炕头铺好的苏杭锦缎被和一对鸳鸯枕,是傻蛋儿姐新带来的礼物。毒马蜂没脱衣裳,囫囵睡下,眼睛合上,心却睁着。她知道下边的节目,乡下大姑娘早熟,早知道洞房花烛夜男人女人颠鸾倒凤的狂欢,••••••。

    可是这一刻她很不情愿,她恍惚做了一场恶梦,眼前的一切,好像还在梦中。直到傻蛋儿畏畏缩缩地爬上炕来,嘴里喘着粗气,摸到自己身上,又战战兢兢摸进她被窝里,她这才知道,一切已经无可挽回,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脱得精光的傻蛋儿,忽地吹灭了油灯,象地狱爬出的小鬼儿,五短身材,却摇晃一个大脸盘儿,毒马蜂紧着闭上了眼睛。傻蛋儿急不可耐要解她的衣扣,毒马蜂死死护住胸口,他要亲她嘴唇,她就用拳头怼他。黑暗中两人一语不发,不言声扭打了半个时辰,多亏毒马蜂身强力壮,傻蛋儿毫寸短丁,大汗淋漓也没有深入敌营。

    空气凝固一样,合衣闭眼娇声细喘的范香兰,直看见男人急得哭出声来,这才于心不忍脱光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