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柴香烟梦,月问星听

    好一阵柴香烟梦,月问星听 (第2/3页)

吸吮,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心胸起伏。念着念着,嫂子说眼离,薛稳就把字儿端到紧处看,脸儿贴在一处。念着念着,墙上虫儿再爬,薛稳的手也如虫儿蠕动,慢慢就爬上了嫂子肩膀,一切都水到渠成,象春水流烟那般自然浑成。薛稳见嫂子没吭声,胆子就大了,一只烫手游鱼一样,黏稠在脊背上耕云播雨。猫一样的手儿滑到嫂子腰间,好一会子,在那儿凝定不动。

    那一刻时钟很慢,指针迟疑着不肯移动。薛景迟疑一会儿,见嫂子仍装作低头认字,就用手轻轻地拨他,见她身子泥软,胆子就大了。薛稳突然一下子抱住嫂子就啃,嫂子哼哼几声,身子就往下沉,就躺在薛稳怀中。薛稳总也没睡过女人,又是熟透的老房子熟玉米,哪儿受得了这个?薛稳激动得手指儿簌簌颤抖,不由分说就把手指探入了深山老林,一时林泉春浆,水漫金山,鲤越龙门。薛稳扛不住,下手解嫂子裤带,嫂子站起来,攥住不让解,嫂子说:传出去不好听。薛稳没吭声,嫂子看薛稳麻脸上大汗淋漓,拿手绢给兄弟擦汗,一边擦一边用手怼他:你们男人,哼!丑话说前头,别拿姐姐过礼拜,姐豁出去,你别兴头上烧香,过河拆桥!薛稳听嫂子称姐姐,这话不白说。心想自己这身份,往后少不得指望她遮风挡雨,听嫂子这样说,心里早按捺不住,只一个劲儿点头。

    嫂子说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因了叔嫂名分,叫人犯寻思,好说不好听。薛稳知道嫂子动了真心,就迎合她,也不知薛稳使了什么手段,牛满枝竟有些扛不住,朝门外张望一回,蚊声细耳:这屋不行,嫂子上门犯话,一会儿你到西屋。说罢牛满枝点了薛稳脑门,转身扯薛稳进了西屋。才抱成一团,牛满枝又挣出身来,站堂屋楞好一会儿,急步奔院心插上大门,紧手又把里外屋都怼上门拴。

    雨后的风,刮得树叶山响,刮落的黄叶,羽毛一样随风摇下来,坚硬地砸落在屋顶上。油灯也累乏了,熄灭的灯碗儿什么也瞧不见,只在那儿束手倾听。薛稳急慌慌象热锅贴上的饼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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