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屁股按倒了芦花鸡

    活屁股按倒了芦花鸡 (第2/3页)

中老人认得那架望远镜,那望远镜成了他不舍离身的宝物,当然也记得他当年回到留镇,还带回两只手榴弹。没有人怀疑他的战火硝烟经历,至于他如何回到留镇,以及那些羞于启齿的传闻逸事,碍于他风头正健的儿子的颜面,整个水沿庄,都对此讳莫如深。

    远水解不了近渴。悠远瞭望到的,毕竟是水中月,镜中花。吴能老婆先他而去,男人扛不住饥渴,常做些偷鸡摸狗的沾腥事,不算离奇。离奇的是他摁倒了孙旺老婆老钱垛!老钱垛在村中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况且也过了鸳鸯戏水的年纪,除了爱财如命,在十五个大门一条街,在庄稼人心里,都说那是不可多得能过日子的好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老钱垛每日背着花篓送芦花鸡到地里嗛食,看青的活屁股不但不制止,还网开一面,装聋作哑,听之认之。

    活屁股喜欢躲在树影里,高地上,看老钱垛扭屁股走路的样子。四十岁出头的老钱垛屁股长得很丰满,丰满还不算,走起路来,那两扇带酒窝的屁股会说人话,在活屁股眼中,那女人有说不尽的风情万种。有几回老钱垛望望四下无人,在才放倒庄稼的秋光地里小解,刚好和活屁股的馋辣目光相遇,差点就擦出秋天里的火花。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上,经历了几个煎熬的大长天,活屁股终于把老钱垛堵在一片豆子地里。旁边是密不透风的杂交高粱的丛林,这里很荒僻,离村庄也很辽远。当幽灵一样的活屁股出现在老钱垛面前时,老钱垛有一种预感,老钱垛捂住脸,一屁股坐在豆地里,嘤嘤地哭开了。那哭声回荡在秋黄的田野里,那声音并不很悲伤,好像秋虫在歌唱。老钱垛岔开的指缝里,眼睛盯着活屁股晃动的镰刀,顺着镰刀的锋刃上移,他看到了活屁股的面容,显出象蒸熟南瓜一样的微笑。干咳几声的活屁股,用镰刀挑出老钱垛花篓里埋藏的豆粒儿和花生果儿,又若无其事咕咕有声地招呼星散在豆地里的芦花鸡。

    两人好一刻谁也没言语,都在脑子里飞快计算着,核计着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直到活屁股用镰刀磨磨蹭蹭,勾扯老钱垛腰间打结的红腰带,老钱垛面色才臊成了无处存放的霞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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