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枝早把恩长当做梦中情人

    牛满枝早把恩长当做梦中情人 (第2/3页)

当当革命家庭人又张扬,喜欢抛头露面争为人先。土改时活屁股斗争积极,热心靠拢组织,让亲儿吴臣骑大马戴红花参军入伍,人也正兴头上。大秧歌吴能会扮丑,有一手绝活会顶灯伏地钻席筒,最得群众喜闻乐见。活屁股人来疯,遇见俊媳妇俏姑娘,一时兴起,便头顶油灯,晃肩扭腚,钻席筒灯进灯出,来个鲤鱼打挺,依然是顶灯不灭,花样百出,博得观众好一顿喝彩欢腾。

    水沿庄秧歌队另有拿手好戏,除活屁股的顶灯把戏,三步两座桥三庄百姓,还最得意看徐恩长柳叶桃的一出扭旱船。俩人一登场那唢呐声立马就高亢昂扬,家住草粮屯名扬渝水的喇叭匠小核桃,喇叭声不光吹歌嘹亮,还会表演唢呐拔节吹奏绝活。扭旱船招得人大呼小叫指手画脚,观众人来四面八方,说是看旱船,不如说是图稀看香久、恩长郎才女貌、彩话传香。刘香久妩媚少妇,好比那织女下凡,配上那英俊牛郎,那才叫个男看身,女看相,都图稀个想入非非心心臊痒。有说是当初俩人相配扭旱船,你情我意,勾搭上半世情缘,那都是瞎话。左近庄都知道柳叶桃和碾道房的风流韵事,成为三步两座桥的乡闻里唱,那不是一日炎暑,而是地久天长,俩人早就情投意合偷玉闻香。

    论起来,柳叶桃和牛满枝,一个是金枝玉叶,一个是秋草菊黄,活屁股惦念柳叶桃,却碍着碾道房名花有主。一来二去,到底是干柴烈火,一个死了老婆,光棍煎熬,一个守活寡,半盏灯油,架不住夜短梦长。庄里不久就传出话来,说牛满枝院中闹鬼,夜半三更,常有黑影翻墙出没,牛满枝铁环叮当响的黑漆大门,白日间也常常水泼不进,夜里倒是吱呀有声。那时候,牛满枝当教员的小叔子,还没有在老宅登堂入室。后来运动连绵,活屁股毕竟历史不大清白,牛满枝自成为村贫协,又兼了村妇联主任,有了阶级觉悟,牛满枝和活屁股,两人才闹了分手,从此两人对那些荒唐事,都讳莫如深。

    要不是活屁股儿子有参军在队伍的优势,要不是牛满枝暗中掩护,后来多次运动,活屁股早戴上八回坏分子帽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活屁股和牛满枝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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