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葬礼与祭品

    第160章:葬礼与祭品 (第2/3页)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不是吗?同样打不过那只鬼,同样破不开它的防御,也同样想要杀了他,为明非报仇。”

    “所以我不会阻止你的。”

    “而我能做的,就是以后你注射一剂,我也会注射一剂。”

    蝴蝶香奈惠轻轻抚摸蝴蝶忍头,温声细语,穷图匕现,

    “但是小忍你也知道吧,人体是有极限的。”

    “如果小忍不想姐姐那么快就死掉的话,在注射紫藤花毒这一方面,就循序渐进一些吧。”蝴蝶香奈惠半眯着眼,放低声音,

    “这一次,我没有告诉爸爸妈妈,也没有告诉大家。”

    “但是如果下一次再昏迷的话,可就瞒不住了呢,小忍。”

    “姐姐,”

    蝴蝶忍的眼眶霎时间就酸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竟然,竟然用自己和爸爸妈妈来说事!

    “姐姐!你没有必要做这种事的,这种事,只好我一个人来做就够了。”蝴蝶忍轻轻摇头,她知道注射紫藤花毒有多痛苦,不想姐姐也经历那种事情。

    “没办法啊,谁让固执的小忍,是我最爱的妹妹呢。”

    “就这么说定了,不管什么时候注射,注射多少剂量,你全都要告诉我!如果被我发现你瞒着我做这种事情,我会把一切都告诉爸爸妈妈。”

    蝴蝶香奈惠依旧温声细语,轻轻抱住抿嘴流泪的小忍,

    “当然是要报仇的啊,一起为明非报仇。”

    “但在找到那只鬼之前,我们是不是得先活着呢?”

    “明非在的话,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哭哭啼啼,一蹶不振的样子吧。”

    蝴蝶香奈惠轻轻拍着蝴蝶忍的肩膀,

    “所以快点振作起来,小忍。”

    “还记得吗?明非的礼物,我们可还没有完成呢。”

    “花了那么长时间,前功尽弃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

    细雪飞扬的日子,所有人齐聚在了一起。

    一座辽阔的小山,被密密麻麻的各种树木护卫着。

    镌刻着名字的石碑,一块又一块,矗立在大地之中。

    一捧又一捧土,混着雪,渐渐葬了少年。

    青石的墓碑之上,产屋敷耀哉紧紧抿着嘴。

    他在自家妻子的搀扶下,摸索着,用小小的刻刀一笔一划刻着碑文。

    他已经逐渐看不清东西了。

    时透太太身穿大衣,眼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填了几道细细的皱纹。

    她就那么静静看着,静静看着。

    悲从中来,疲了内心,软了身子。

    她痛苦地跪倒在地,又一次淌出了泪,哭出了声。

    时透先生搀扶起哭泣摔倒的太太,将沧桑的目光落在前方,默默流泪。

    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没人能切身体会到他们心中的悲与痛。

    但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在变幻莫测的海洋中,总要有人要掌握在风雨中摇晃的船只。

    这个家,还需要他这个男人扛着!

    所以他,绝对不能崩溃!

    窸窸簌簌——!

    产屋敷耀哉刻好了碑文,被搀扶着退到一旁,静静望着开始悼念的人。

    时透太太默不作声地挪动虚弱的步子,蹭上前方。

    她歪着头,用分外温柔的眼神望着墓碑。

    一条黑白两色的围巾被她从温热的怀中抽出,随着风雪摇曳翻花。

    身为母亲的存在,伸出了手,细细缠绕眼前的碑文。

    将那黑白两色的围巾,紧紧缠绕着,一圈又一圈。

    她缠绕的很慢,但没有一个人打扰,只是静静地等着。

    做完一切,女人狠狠转身。

    但远去的脚步突然一顿,她突然折返,俯身轻吻石碑,轻声沙哑,随着散开的泪,融在了风里,

    “明非啊,记住妈妈的话。不论在哪里,都要记得穿好衣服,记得吃好饭。”

    一如往日的叮嘱,但再也没了不耐烦的答复。

    “如果想妈妈了,就在梦里来找妈妈吧,妈妈不怕,永远都不怕。”

    时透先生静静上前,拍了拍石碑,就像是在拍儿子的头,在冰冷之上留下了手心的温度,

    “儿子啊!你做的很棒!是个男子汉!”

    “不论什么时候,你永远是爸爸和妈妈的骄傲!”

    他抿了抿嘴,搀扶起太太,退至一旁。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谁先上去。

    刺啦两声!

    蝴蝶香奈惠与蝴蝶忍掀开了怀中的油布,一股永不散去的清香乍然飘散在周围。

    精致的黑色刀鞘轻裹着“蝴”与“蝶”,遮掩了它们的锋利——这场在战斗中有些破损的刀刃,经由细细的打磨与保养,焕然一新。

    深紫色与赤粉色不再仅限于刀刃,它们也化作了刀柄上的绑绳与刀穗,随风飞舞。

    她们没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说想说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在我们再见之前,”蝴蝶香奈惠闭眸低语,“就让它们替我们两个陪着你吧。”

    真菰三人上前,轻轻放下了木碗。

    “希望你能喜欢啊,明非。”

    炼狱杏寿郎捧着烟花,弯腰放下,临行之际,轻轻与石碑碰拳。

    不死川实弥静静望了好久,放下了一篮子萩饼与橘子,还混着几管药膏,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我妻善逸又带来了桃山的米,双手合十,在心中向师兄呢喃着自己打赢狯岳的好消息。

    雏衣与日香放下了石球与瓷盘,无声地哭着,她们真的长大了不少,逐渐端庄秀丽起来。

    悲鸣屿实弥轻道阿弥陀佛。

    死小孩落在石碑上,狠狠地拔出了几根带血的羽毛,真的靠自己的话,这是它唯一想到的礼物。

    鳞泷、桑岛、炼狱.

    匡近、有一郎、无一郎.

    栗花落香奈乎紧紧攥着硬币,来回张望旁人的泪,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憋得难受。

    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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