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绘梨衣不懂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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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未来!”

    矢吹樱满目锃亮,强压下眼底与嘴角的雀跃,只是在心中呢喃。

    不愧是他们的天照命!

    女孩快步跟上源稚生,拿出ipad低语,已然进入了秘书的角色,

    “少主,这次的任务目标在歌舞町,疑似是已经失去理智的鬼。这半个月已经犯下了不下七起杀人事件,死者多为已婚少妇,体内已经检验出杀人犯的DNA,确定了人物信息。根据作恶时间等因素侧写判断,今天杀人犯很有可能再次犯案,我觉得由我作为诱饵”

    “少主少有的提起干劲来了啊。”夜叉朝自己的挚爱损友垂头嘀咕,“明明以前很懒散的样子。”

    “被其他家族的族长气的吧,”乌鸦低声猜测,换了个角度阐述,

    “不过也是个好事,少主干劲十足的话,他的地位和声望也会升得更快。”

    “这样下去的话,再过个一两年的功夫,想必少主的话,就没人敢不听了吧。”

    “真是为了大义和上杉小姐?”夜叉不由诽言出声,

    “看样子是,”乌鸦耸了耸肩,随后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捂着嘴贱笑,“不过少主的梦想肯定也是个不小的动力。”

    “卖防晒油吗?”夜叉有些欲哭无泪。

    即使在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被八岐家族不少人予以众望的天照明,其最大的理想是跑去国外的沙滩卖防晒油。

    更有甚者,这个少主真的在研究各种防晒油的数值,那表情,可比斩鬼的时候认真多了。

    作为下属的他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辈子都是源稚生的,但他这种五大三粗,只会喊打喊杀的壮汉子,是真不适合做这份工作啊。

    满身花臂的壮汉去沙滩卖防晒油,不砸了招牌就不错了!

    “乌鸦,如果我是说如果哪一天少主真的完成了家族的大义,要去卖防晒油,你真打算跟着去吗?”夜叉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

    “得考虑考虑我老爹那边的情况。”

    乌鸦瞄了一眼紧跟着少主的女孩,抱着后脑勺呢喃,

    “去吧。”

    毕竟樱也会跟着去吧。

    “但夜叉,我们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门被关上了很久很久,隔绝了外面明晃晃的光与施工的噪音。

    绘梨衣静静跪坐在小黄鸭沙发上,一动不动。

    虽然没有得到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迈步进行远距离的敲家变得有些难。

    但其实她今天还是很开心的,前所未有的开心。

    所以才会那么乖地配合体检和打针,还好奇地逛了逛以前很讨厌的研究室。

    心里的开心是因为晚上要和Sakura的对战,也是因为哥哥把门外的铁门都拆掉,让眼前一下子就开阔起来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又有了一扇大门,听着哥哥和那个女大人辩论的话,她其实可生气了。

    生气到让那扇门赶紧“死”掉。

    不过她最后还是放弃了。

    因为如果就那样使用怪兽的力量的话,即使是哥哥,也会责怪她的。

    哥哥是个大懒虫,但也是个绘梨衣喜欢的大懒虫。

    她不想让哥哥伤心,所以才没有用让大门死掉的力量,所以才会握住哥哥的手,写出“一切都是为了大义”的话。

    但绘梨衣知道,她其实是不懂那个“大义”的。

    她只清楚每次哥哥悲伤、疲惫、低落的时候,只要嘴里说出那个词,他就会振作一些。

    是的,她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绘梨衣不懂大义,但她懂那么说一定能让哥哥好起来。

    绘梨衣不懂大义,但她记得哥哥常说,当大义完成的时候,她就能出去玩。

    世界很大,她以前倒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所以也不觉的大义是个有多好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哥哥口中的大义实现了的话,她或许可以去Sakura的国家看看,让Sakura给她当导游。

    这么一想的话,绘梨衣突然觉得,大义真是个好东西。

    可以让哥哥开心,也能见到Sakura。

    就连她都想要大义快点实现了。

    绘梨衣捏着铅笔在笔记本上点来点去,但却想象不出大义是什么样子。

    她只是轻轻划出源稚生在笑得简笔画,旁边是绘梨衣自己和她的玩具们。

    绘梨衣顿了顿,想要描绘Sakura的样子。

    她用铅笔戳着脸蛋,皱着眉,细细思索,

    Sakura会是什么样子呢。

    哥哥说Sakura是个女孩。

    那么她是比绘梨衣高,还是比绘梨衣矮。

    是比绘梨衣胖,还是比绘梨衣瘦。

    眼睛是什么颜色?头发是长是短?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说起吃来

    绘梨衣歪了歪头,趴在小黄鸭上,一下一下晃悠着小腿。

    Sakura会比绘梨衣吃的多吗?

    毕竟听哥哥说,她吃东西貌似比一般人要多好多。

    Sakura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真见到的话,会不会害怕她这个小怪兽?

    会不会和刚才的护士一样,和她说话都那么小声?

    还是说和那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大叔一样,根本不会和她对视?

    亦或者像是适才按大门的坏蛋,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她的衣摆,可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方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