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惨白歌谣,诡异希冀

    第264章:惨白歌谣,诡异希冀 (第2/3页)

神情下,路明非缓缓道出她夺取的众多生命。

    “于2007年7月4日,诱杀”

    “于2007年7月3日,暗杀”

    “于2007年7月1日,毒杀”

    “于2005年.”

    “于2004年.”

    “于2002年9月1日.”

    不论是从杀人的时间间隔,还是从杀人的数量上,眼前这位与楚子航同龄的名为早见梨衣的女孩,都称得上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忍者吗,应当如此,已经被路明非解决的那六位比她也不城隍多让。

    尽管没有时间去看那些忍者具体犯下的杀戮,可那赤红的颜色与十位数、三位数的数字却做不得假。

    可现在却有几张画面令路明非感到疑惑。

    鼠面微歪,路明非不禁向宛若木头人一样呆住的女孩询问,

    “早见梨衣,我有些不明白。”

    “明明你看着那么多朝夕相处的同伴变成尸体,都没有一丝触动悔恨的样子。”

    “在2002年12月24日执行屠杀任务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想要放过那个被父母藏在床下的婴儿?”

    “后来又抱着何种心情,抢在同样执行任务的其他人前面掐断她的脖子?”

    路明非不解皱眉,语气疑惑,

    “那时候,你哭了?”

    明明时间在往前调一点,或者在往后至今的时段,都看不出她对动手杀人有一点触动。

    但为什么她偏偏就在那一次表现出了一反常态的反应?

    这是路明非在见过那无数鲜红文字与惨白画面后,不由在心中升起的疑惑——那滴眼泪,不合常理!

    “剥夺他人生命,到底会让你有什么样的感受?”

    早见梨衣在那狡黠的声音开口之时就愣住了,原本还打算拼命反抗的力道,随着路明非一句又一句爆出自己的事情也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他问出那三句疑问,她彻底僵住了。

    抱着何种心情掐断婴儿的脖子的?

    是哭了吧?

    剥夺别人生命的时候,她是什么感受?

    脑子彻底乱成一团浆糊,宕机的早见梨衣不禁抬头,

    为什么?

    一股冷气自心底升腾,她茫然注视着面具上只有一道线的鼠眸,声音不禁颤抖起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

    她做过的事,她的名字,她的年龄,甚至是她的.生日!

    为什么他全都清楚!

    路明非的话就像是开启回忆中八音盒的钥匙,弦锤交响出的音乐却说不上浪漫悦耳,天真舒缓。

    反而如渡鸦般沙哑刺耳,像噪音样糟乱不堪——血与悲,黑与白的人生交响曲。

    这是由早见梨衣那不值一提的人生所谱的曲子。

    不知生父生母与生辰,只有襁褓上写着自己宝贵,教练们直言无用的名字,现在也只有自己还记得。

    春练刀匕,夏研毒道,秋踩刀尖无声步,冬精四肢无骨功。

    白昼黑夜,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近乎无休无止的操练!

    春夏秋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灌输着绝对服从!誓死听命!

    慢慢的,她清楚了一件事。

    其实流血不会死,其实中毒不会死,其实断肢不会死,其实疼痛不会死。

    会死的是拒绝!

    会死的是停下!

    会死的是失败!

    会死的是人还把自己当人看而造成的淘汰!

    因为在训练时期,很多人都是那么倒下的,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但还好早见梨衣没有倒下,她是坚持下来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如教练所言,将自己当成一把刀去捶打锻造是活下来的唯一办法。

    她做到了!

    于是乎,好像再冷的组织都会残存温暖,人生的曲子从冰冷开始变奏。

    训练结束后,开启了锤炼本领的三年孤岛求生。

    山林石涧,河流沙滩,重要的是还有同样经历可以互相理解的人——男女皆有,是同样活下来的人们,或大几岁,或小几年。

    一段美妙的另类“童年”。

    可怖的训练造就远朝同龄人的本领,即使在有着各种野兽毒物出没、连大人都可能会身死的孤岛,虽有困难,团结起来的“忍者”们也足以建立起生存的基地。

    河流轻钓游鱼,山林建起小屋。

    木牌刻着的“忍者の家”里,心中的冰冷融化,嘴角的笑容扬起——那是家的感觉。

    一月,三月,六月.

    一年,两年,三年.

    经过锤炼的本领愈发精进,结业的时刻越来越近。

    即将各奔世界东西,开始剥夺生命的服从旅途,人生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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