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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为主题,雕了这块玉璧。因为这玉璧上刻画的主要是佘褚母亲的战功,所以羽惊在考虑后干脆就送来了她的金风殿,而这么大一块玉璧,也不是哪儿都能放,加上佘褚并不在乎这些细节,她的总管便将这玉璧搁在了她大殿内。

    看着岐覆舟盯着一块雕刻着战争的玉璧,佘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羞窘。

    比她还惨,岐覆舟的双亲俱亡于当年的大战,要不是因此,他一个仙族后裔,也不会落在地界过完童年。

    如今苦主在场,她的店里还大张旗鼓地立着罪源之象,佘褚颇有一种欺负到别人脸上的不适感,当场咳嗽了几声,吸引来岐覆舟的视线,希望将他的注意转走。

    佘褚道:“你这次怎么到的这么早?魔主有点急事要处理,恐怕这次不能来见你。”

    岐覆舟打小就是个人精,瞧见了佘褚情态举止,好似他从未瞧见过那块玉璧般,含笑对佘褚道:“不是我来得早,是你今日太忙了。”

    待佘褚走近,他等了等,至四下无人,才又凝视着她轻声问:“乌陵行出什么事了吗?”

    话虽然是问话,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从小一起长大,佘褚自然了解岐覆舟有多聪明,她从没想过能瞒他,更何况,以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算,佘褚也觉得没必要瞒他。

    她坐了下来,直接闷了侍女端给岐覆舟的茶,缓了口气,才苦恼道:“乌陵行看上了晏清。”

    岐覆舟原本在为她添茶,听到这句话,他添茶的动作微顿,纤长的浓羽微眨,像极了雁过清池,只是未留下任何痕迹。他执壶的手平稳将茶水继续倒入杯中,不紧不慢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

    佘褚闻言急了,她低声抱怨道:“这难道不是大事?”

    岐覆舟神情自在,气度沉稳,他悠然说:“总好过他看上天帝吧?”

    佘褚原本再喝第二杯水,听到这话,差点要被呛死。她连咳数声,才憋红了脸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岐覆舟自然道:“我没开玩笑。乌陵行看上了穹苍天帝,那才叫对天界的侮辱,是会即刻引发战争的大事。如今他只是看上了晏清——仙域喜欢晏清的多了去了,他的喜欢不算什么,自然也不是大事。”

    佘褚原本还要辨白两句,说一说乌陵行的行动力,以及当年大战的诱因——她瞥见了岐覆舟的表情。

    岐覆舟实在是太冷静了——虽然他大多时候,都是这幅冷静到仿佛冷血的态度,但是佘褚知道,他对她和乌陵行是不一样的。他们三个人都因战争失去了亲人,在混乱中相扶长大,互为彼此的依靠,时至今日,虽各有职责心志,可心底仍是一处的。

    就像佘褚能忍下乌陵行的任性,为他当这七杀尊一样,岐覆舟也不会拿她与乌陵行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如今他神色如此放松,明显就是他已经想好了对策,知道该如何解决这场危机。

    佘褚即刻便冷静下来了。

    她瞅着岐覆舟,见他悠闲到甚至开始挑拣茶点了,终于还是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开口道:“有办法就快说。从小就烦你这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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