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宗哥儿,可学会了?【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第319章宗哥儿,可学会了?【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第3/3页)

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另一个贴身的小女使拂衣道:

    “姑娘,那屋子里摆着的那杆铁枪,飞燕姑娘和张家姑娘,两个人都抬不起来,真的是人能用的吗?”

    柴铮铮放下手中的车帘,看过来,道:“自是有人能用的。”

    “哦!”

    穿过繁华的潘楼正街,经过皇城东华门外,拐进一条白墙青瓦的巷子后,周围安静了很多。

    在二门处下了马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云木一边帮柴铮铮换着衣服一边道:

    “姑娘,从那屋子出来的时候,飞燕姑娘的贴身女使还问奴婢呢!”

    柴铮铮疑问的看了过去。

    “问奴婢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呢!”

    柴铮铮停下换衣服的动作,回道:“有不一样吗?”

    云木点头,道:“有,但是说不上是哪里。”

    柴铮铮示意云木继续,然后对着另一个女使道:“拂衣,去外间门口看着。”

    “是,姑娘。”

    房间里只有主仆二人,柴铮铮低声道:“云木,你有看到我拿着的那根羽箭吗?”

    云木一边点头,一边将柴铮铮的衣服在衣架上撑好,道:“看到了,您是在箭筒里抽出来的,怎么了姑娘?”

    柴铮铮轻声道:“那些羽箭和那根铁枪,杀过人。”

    云木手一哆嗦,颤声压低声音,道:

    “啊?姑娘,这.杀过人?”

    “是在.之前兖.”

    柴铮铮颔首,青云清洗羽箭和铁枪上血渍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的。

    云木轻声道:“怪不得感觉有些不同呢。”

    天色已暗,

    勇毅侯府,

    厨房里灯火通明,厨司的众人进进出出,还在忙着备着明日的菜肴。

    安梅院儿里,

    一对儿洗的干净的小狸奴被女使抱了出去。

    卧房中的床榻上,

    刚才母亲孙氏已经和安梅说了她嫁妆的事,

    徐家给的陪嫁暂且放一边,

    其他的,和平梅大婚时一样,盛老夫人也送了她一座庄子。

    姐姐平梅补了汴京两间繁华路段的铺子,谢氏和华兰则是各自送了南边‘金不换’生意的份子。

    其他亲戚多是银钞、首饰之类的。

    将田产铺子的凭证同银钞一起放进名贵的木盒中,

    孙氏伸手,将安梅的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道:

    “如今呼延家算是遭逢变故,但你爹爹看着炯哥儿还是上劲的,将来立了功勋,未尝不能恢复爵位。”

    安梅点了点头。

    “你婆母是个好的,院子都是新置办的,就为了让你们小夫妻无人打扰。”

    “但你进了呼延家,不能恃宠而骄,因为咱家形势好,就行事张狂!但也不能受人欺负,却一句话也不说!”

    “嗯,我知道了娘!”

    孙氏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女儿,道:

    “时间过的可真快。”

    “对了,伱惦记的盛家小娘送来的绣画也给你放箱笼里了,到时你自己看。”

    安梅赶忙点头。

    说完,孙氏从床榻上起身,又摸了摸安梅的脸颊,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半刻钟后,

    叶儿探头看了一眼安梅,道:

    “姑娘,两位大娘子来了。”

    “请进来吧!”

    谢氏和华兰挽着胳膊,带着捧着东西的女使走了进来,安梅有些脸红的笑道:

    “嫂嫂,你们坐,叶儿上茶!”

    片刻后,女使们都退出了卧房,

    谢氏看了看华兰,道:“安姐儿,我和你二嫂要和你讲些东西.”

    一刻钟后,

    谢氏和华兰一起走了出来,华兰面上有些不自在的点头,道:“大嫂,你讲的.很好。”

    谢氏道:“和盛家婶婶讲的可有不同?”

    华兰:“.”

    一早,

    天色大亮,

    徐载靖和两位兄长站在祠堂门外,

    轻轻嗅了一下,满是线香和烧纸钱的味道。

    安梅的祷告的声音从祠堂中传来:“祖宗请听,今朝我嫁,未敢自专.”

    听着姐姐的话语,徐载靖仰头看着湛蓝的晴空,暗自想着:

    不知道几十年前姑祖母出嫁的时候,有没有这般祷告过。

    当初,姑祖母说到‘未敢自专’的时候,她的声音会不会变低?

    姑祖母低没低不知道,但祠堂中自家姐姐的声音却低了不少:

    “五男.二女,七子团圆。两个女婿,达礼通贤。”

    祷告完后,安梅就回了院子,全福夫人开始给她绞脸。

    徐载靖和两个兄长来到了前院儿待客的前厅中,

    顾廷煜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和从代州来的几位族中耆老说着话,别看顾廷煜年纪不大,

    但是不论在顾家还是徐家,议事的时候,他坐的位置都是非常靠前的。

    徐载靖看着和蔼的姐夫,又看了看自己,

    一文一武,

    呼延炯进徐家大门前,定要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椅子上的顾廷煜看着小舅子徐载靖,他笑了笑。

    呼延炯和他去北方的那段时间,冬日不畏苦寒下河,一路上的表现,再加上顾、徐两家的提携,

    定然是个有前程的。

    小舅子的意思,他懂!

    之前他与平梅大婚的时候,小五就没怎么为难他这个姐夫,

    想着这些,顾廷煜微微颔首,给徐载靖回了一个‘交给我’的眼神。

    这时,有小厮来到门口,朝着众人拱手道:“几位爷,呼延家又送催妆礼来了。”

    汴京城南,

    南熏门外,

    一队多是平板马车,插着‘白’字小旗的车队来到了这里,

    一辆马车上的汉子,看着高耸的城门楼,朝着身后的车厢道:

    “娘,娘子,咱们到汴京了。”

    听到此话,

    马车中,一个面容和卫恕意有些相像的妇人掀开了车帘,看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