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第2/3页)

处张望了一番,生怕被人撞见。

    柳媚卿上前,像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你还惦记着那位富家小姐呢?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行事谨慎得很,怎会跑到你这院子来?你怕什么?”

    聂文业轻轻蹙眉。他怎会不怕?若是被人发现他与柳媚青有牵扯,他给柔儿编织的“君子”美梦、许下的婚约诺言,便会彻底崩塌。

    到那时,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当初我收留你一晚、给你一顿饱饭,是因咱们都是福林县老乡的情分。但我早已说过,我是要科考的读书人,你我往后不必再见面。”他试图推开她。

    柳媚卿双眼含泪,娇滴滴地望着他。

    她与柔儿那般未出阁的闺秀不同,早已历经人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风情,直勾勾地盯着聂文业,让他本就压下去的欲火,又悄悄燃了起来。

    “我也是没办法呀。”柳媚青啜泣道,“我在福林县遭了难,相公死了,来省城投奔姑父,可谁曾想,姑父也是个短命鬼,来了没几个月就撒手人寰。

    “我现在家也回不去,那边有仇家追杀,在省城我一个弱女子,能靠什么活呀?文业,你我相遇便是缘分,你就收留我吧。”

    说着,她往聂文业身上贴得更近,聂文业能清晰感受到胳膊上的柔软起伏。

    原本被强行压制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一把将柳媚青按在桌上,眼神赤红:“我这辈子不可能娶你,你已嫁过人,这是底线。你当真要跟我?”

    柳媚青勾唇一笑,眼底满是风情:“妾如蒲柳之姿,从未妄想做你的正头夫人,何况我年纪也比你大些。妾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哪怕做你的外室、做你的妾,不要名分也无妨,我只要你。”

    话未说完,聂文业已俯身吻了上去。

    他虽毫无经验,可柳媚青熟稔得很,在她的引导下,聂文业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蚀骨滋味。

    柳媚青轻车熟路地为他褪去衣衫,也解了自己的衣物。

    虽是白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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