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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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乱葬岗 (第1/2页)

    在小侯爷手上都没吃那么大的亏,结果在自己人的手上吃了大亏。

    祁熹磨牙,暗恨。

    此仇不报非君子。

    祁熹已经不自觉的,将秦止划分到了自己人的范畴。

    刘婆子的药效果奇佳,泡了个澡,抹上药,冰冰凉凉的感觉很快就缓解了疼痛。

    当日晚上,祁熹便能下床走动了。

    祁熹这边刚下床走动,计都便来传话。

    仵作还没抓到,耽搁的越久,跑的越远。

    所以,秦止听说她能下床了,便让她兼职寻回犬。

    据计都说,秦止看她伤着,决定跟她一起去抓那仵作。

    祁熹觉得计都传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原话。

    如果真的关心她,就不会打她。

    今日又是一个毛月亮。

    祁熹趴在毛驴上, 毛驴的屁股肿着,一人一驴蔫蔫的带病工作。

    如果放在后世,秦止这样的人,绝对是将下属压榨到惨绝人寰的资本家。

    仵作在这个时代是贱职,禄银少,工作环境恶劣,整日跟各种各样的尸体打交道。

    女子但凡不是走投无路,都不会嫁给仵作。

    兆尹府衙的仵作和许多仵作一样, 无妻无子,孤家寡人,住的也是城郊的一间罩房。

    里面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最值钱的东西,应该就是桌上的一个酒坛子。

    酒坛跟普通的酒坛有很大的区别,方圆形的窑体,坛身描画着素衣掩面的少女。

    祁熹凑近闻了闻。

    酒坛已经空了, 祁熹不懂酒却也能闻出此酒酱香浓郁,细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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