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那一巴掌我是恨的

    第137章 那一巴掌我是恨的 (第2/3页)

由此可证,你还在骗我。”

    “七百万是骗我,挡桃花是骗我,那你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必要我的用处在哪?”

    山雨大了些,冷风吹大缝隙,雨丝飘进来,潮雾雾的,隔在两人之间,谢琛眼底更深了,翻卷的潮涌都不可见,面目表情凝视她。

    温素澎湃的情绪莫名地静了。

    房间内一切跟着凝固,只剩下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小雨拍打落叶,风吹林梢,院中石桌椅雨中欢唱,窗户框风晃的哐哐响。

    她扯开所有感情的幕布,直刺最核心的问题。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温素眼眶发麻,表情发麻,发肤筋骨都在发麻,“我只是想说,你对我习惯了,欲望不是感情。有感情是舍不得利用的,爱人像捧出心脏,对方痛,心脏双倍痛,人躲避疼痛是本能,不爱才会不痛。”

    谢琛看着她。

    温素试着推开他。

    在一起需要朦胧滤镜,她把滤镜擦了,暴露冷血无情的底色。

    风月不成风月,感情没了温度,只有掌控者和棋子,再蓬勃的欲望也会褪色,如同嚼蜡。

    谢琛没动。他来的毫无准备,依旧穿着衬衣,温素一通挣扎,扣子散乱的很,袒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在冷风潮气里沉沉起起,急促又狂乱。

    “你气我真不心软。”谢琛拇指擦去她泪,凉意在指腹化开,蔓延血管,一丝丝的触感,都像过电,四肢百骸,血肉肌理。

    “我不至于分不清欲望和感情,你说的那些是过去式。”他胸膛炙热又冷硬,冷硬的凿不开,理不顺,软不化,十分刚强,“现在,以后,下半辈子,我不糊涂,决定不放手,你就跑不了。”

    这句话彻底粉碎了温素绷紧的神经,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伸手揪他衣襟,又无力松开,“不是过去式,我在意。谢琛,我在意,我不是你眼里善良温柔的女人,偏执狭隘才是我本性。”

    “那很好。”谢琛俯下身,咫尺之遥,他眼神有攻击性,有毫不掩饰的暗潮,“我也不是你眼里的正直无私,我刚愎自用,就不是个任人拒绝的男人。”

    温素说不出话了,浑身哆嗦着。

    他侵略性太强,不曾实际触碰她,只是悬在上方,那种不可抗拒横推一切的凶悍气势,辗轧她几乎灰飞烟灭。

    “山里雨天湿冷。”谢琛敛了神色,拢住她衣襟,“起来多穿一件,我去看看早餐。”

    他翻身下床,大步出门。

    门掩上,谢琛立在门口,胸口反反复复的鼓燥炸裂,摸索裤子口袋,烟盒睡前取出来,扔在屋内桌上。

    此时,屋内喘息仓促,呜咽破碎,一声声落在他心上。

    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屋内平复,他也平复。

    山野院大,厨房不在小楼之内,靠院西侧另起了一间房。

    女会计往灶膛递柴,火烧的旺,锅内白粥沸腾。

    谢琛环顾一圈,蹙眉,“只有这个?”

    女会计瑟缩回应,“他们一次只送一周的菜粮,本来还够两天的,昨晚你们来了……”

    谢琛拿起勺子搅锅,白米少,汤水多。和平年代,粥清的照见人影。

    这苦,他在部队出任务吃过。

    现在也能吃。

    但他女人不行,身板太弱,情绪波动大,伙食太差,扛不住。

    女会计偷眼瞥他,嗫嚅出声,“你们是不是准备离开?”

    谢琛对女人有修养,但心情差,耐心不足,懒得绕圈子,“你想说什么。”

    女会计一僵,男人比强迫她来南方的那伙人,气势肃正的多,长得英气魁梧,有难以企及的强势。

    她如坐针毡,“能不能……带我一起离开,我想回家。”

    谢琛眯起眼,温素执意要来这深山野地,为的是女会计肚里当年经过。

    在何文宇之前,管平派人接触过她,摸了她的底。

    她是温素父亲的婚外情对象,握着温素父亲在外的所有流动资金,参与所有投资决策,出席各种酒局活动。

    对比温素,对比温素母亲当年的清贫生活,她无疑受着偏爱,被供养的富足,娇嫩,堪称无忧无虑。

    谢琛很看不起这种男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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