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光盯着有什么意思,要摸吗?【六千字】

    第105章 光盯着有什么意思,要摸吗?【六千字】 (第3/3页)



    今晚的夜色无一丝星光,很是漆黑阴沉。

    昏暗无光的卧室里。

    靳寒川穿着湛蓝色的浴袍,一身寂寥落寞地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

    他手夹着香烟,指尖白烟缭绕,他却置之不理。

    他目光恍惚地看着窗外,似是陷入了什么悠远的回忆里。

    “阿川,别……恨她,她是你……母亲,这只是……一场意外,是我……命……不好,才会……遭遇……这飞来横祸……”

    “阿川,答……应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对这个世界……失望,会……会有人……替……我……爱……你……”

    温柔是被烟味给呛醒的。

    她闻不惯烟味。

    靳寒川很体贴她,从不会在她跟前抽烟。

    温柔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一身寂寥站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温柔的心忽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有点疼。

    这样浑身散发着落寞孤独的靳寒川温柔并不多见。

    结婚以来,男人在温柔跟前的印象都是嘴角挂着笑意,那双眼眸如沐春风,很是平易近人。

    这样孤独寂寥,好像很脆弱的靳寒川,让温柔不自觉的心疼。

    他是在为婆婆被抓的事情忧心吗?

    温柔从床上坐了下来。

    她来到靳寒川身后。

    靳寒川心不在焉的,并未发觉她。

    温柔抬手环住男人精壮健硕的腰肢,嗓音温柔又带着几分关怀地问,“是在想咱妈被抓的事情吗?”

    女人温柔似水的嗓音将靳寒川从回忆里拉扯了出来。

    他抬手覆上温柔柔软无骨的小手上,轻轻地揉了揉,“怎么忽然醒了?”

    “烟味,呛。”

    温柔实话实说。

    靳寒川闻言,下意识低眸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

    “抱歉。”

    自从发现温柔闻不惯烟味,靳寒川就没有在她跟前抽过一次烟。

    因此把她弄醒,靳寒川感到很抱歉。

    “没关系。”

    温柔松开靳寒川,她走到他跟前,与他并肩而站。

    见他手里香烟都燃到底了他却丝毫不管,温柔不由蹙了蹙眉,跟着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走进一旁的浴室,将香烟丢进马桶里,然后按水冲走。

    出来看到男人还站在原地,他眉心深蹙,好像很多烦恼的样子,温柔走过去,抬手抚了抚他紧蹙的眉头,“怎么老爱皱着眉头啊~这样容易长抬头纹的……”

    靳寒川定定地看着她恬静温柔的脸庞,跟着,他抬手托住她的脸颊,一言不发,便吻了下来。

    他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深切,就好像是受了伤,急需慰藉的小孩。

    温柔有点心疼。

    她抬手环住靳寒川的脖颈,踮起脚尖,去回应他这个寻求慰藉的吻。

    许是她的回应刺激到了靳寒川。

    靳寒川将她身体翻转,让她后背与臀部与落地窗密不可分。

    而他,吻得越发猛烈深浓。

    温柔有点招架不住他这般猛烈的吻,腿有点软。

    身子无意识地下滑。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双腿,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靳寒川将温柔抵在他和落地窗之间。

    他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不让她滑下去。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隔着衣物,四处点火。

    靳寒川善于撩拨温柔的身体,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没一会儿,温柔就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温柔趴在他肩头,气喘吁吁。

    那张温婉柔和的脸庞,布满了意乱情迷。

    靳寒川并没有把温柔抱回床上,他甚至连衣物都没有给她褪,只是随手拨开,就那样撞了进来。

    “啊……”不疼,就是太突然了。

    所以惹得温柔一阵惊呼。

    温柔没想到平日里一向温柔的靳寒川会忽然像野兽一般,突然就狂野了起来。

    她有点不适应,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靳寒川,更野性,更加的有男人味,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老公……”

    温柔收紧双脚,手死死地抱住靳寒川的脖颈,粉唇在他脖颈上似有若无的吻着。

    这场房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从落地窗,到床上,结束时,温柔整个人像是掉入了海里,浑身几乎湿透。

    温柔气喘吁吁地趴在靳寒川的怀里,抬眸看着闭着眼,在平复呼吸的男人,心,一再沉溺。

    靳寒川长得像靳风,那张皮囊虽说比不上靳寒舟,却也是男人里的佼佼者。

    多少女人被他的英俊温润迷倒,何况是身为妻子,与他同床共枕,还被他温柔相待的温柔。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一个随时都对你温柔体贴的男人,所以温柔觉得自己会爱上丈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她丈夫生得如此英俊斯文。

    “你心情好点了吗?”温柔如此问靳寒川。

    靳寒川蓦地睁开眼睛。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妻子,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温柔抱紧他,“婆婆的事情,你也别忧心了,我查过,教唆她人故意伤害她人,并未致人死亡或重伤残疾的,也就才判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虽说温柔挺意外自个婆婆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到底是自家丈夫的母亲,温柔也不好说她不好。

    何况她是要安慰丈夫,不是来数落婆婆的罪行的。

    “嗯。”靳寒川揉了揉妻子的脑袋,而后又摸了摸她的脸,并未在陈云香的事情上多谈,“睡吧。”

    温柔是一名小学英语老师,这个点她早就睡觉了。

    见靳寒川明显心情有所好转,温柔也不再逞能,她闭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在她睡着后。

    靳寒川将她身放平在床上。

    看着温柔恬静温和的睡容,靳寒川抬手轻轻地描绘她的脸庞。

    他抚摸得分外轻柔,好似在抚摸自己的心上人。

    只是在指尖触及到女人鼻梁上的那颗痣时,他眼底的情意,一下子,便散开了。

    将手从温柔的脖颈下抽了出来。

    靳寒川起身拿过香烟,走出了卧室。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

    他对着客厅的半空,缓缓地吐出了烟雾。

    他的眼眸开始变得飘忽,眸底也布满了哀伤与悲痛。

    ——

    一早起来,就被人危险的抵着,许简一无言地看着天花板。

    靳寒舟的精力,真的是……旺盛的可怕。

    抬手将男人搁在她身前的手给移开,许简一准备起床了。

    再跟靳泰迪待在一起,许简一觉得自己迟早让他给吞了。

    还没等许简一爬起来。

    男人就被她弄醒,直接双手双脚一起地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