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心思
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心思 (第2/3页)
对尉迟凤鸣是极喜欢的,十岁变成了贡生,随后成了本朝最年轻的进士,如今仅十九岁,就成了锦衣卫的四品大官,端的是文武双全的人才。
段舒窕笑道:“他一个臭小子,来内宅晃悠不成体统,我叫去找兄弟们玩了。”
今云佳宜和云佑宜都不在府中。云博宜、云传宜和云芷又在学里呢,外头能与尉迟凤鸣年龄相仿又说得上话的,只有沈奕昀。
老夫人怕怠慢了客人。就道:“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些的忌讳,回身吩咐月皎:“你去正则堂,请凤鸣少爷进来吧,到我这里也热闹些。对了,将沈伯爷也一同请来。”
“奴婢这就去。”月皎恭敬的行礼退下。
段舒窕这会儿也看到了云想容和云明珠。
虽早知道云想容生的俊,隔些日子不见,今日突然见了,仍旧觉得惊艳,她一老婆子都看不够的人。也难怪孙子心心念念惦记着。
段舒窕冲着云想容笑着。
云想容便屈膝行礼:“姨祖母。”
“乖,来姨祖母这儿。”
老夫人拦着:“卿卿这几日感冒了风寒,身上还没大好呢。才刚与我说话也是体贴的站门前,怕过了病气给我。”
段舒窕道:“卿卿是极懂事的。”
“是啊。”老夫人就兴致勃勃的与段舒窕说起话来,大夫人和二夫人也时常的附和上几句,气氛极为融洽。
云明珠就成了屋子里自始至终唯一被忽视的人。在段舒窕跟前,她不愿意失了体面。又插不上话,只能闷着一口气垂头站在云想容身边。可是云想容比她高挑。站在她身边很有压迫感。平日就被她欺负,现在自己又被她比下去,同是嫡小姐,她比谁差了!?
云明珠咬牙切齿。
“老夫人,凤鸣少爷和沈伯爷来了。”
月皎侧身撩着帘子,沈奕昀和尉迟凤鸣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沈奕昀穿着月白色半新不旧的家常杭绸直裰,头发整齐挽起,以竹簪固定,飘逸轻灵。他身后的尉迟凤鸣则穿了身藏蓝色弹墨短褐,显得身材伟岸挺拔。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前者温和儒雅,后者阳光随和。
二人一同给老夫人和段舒窕行礼。
段舒窕望着那位与自己孙子差不多高的少年,心道: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承平伯。他在朝廷里可是个名人。又道承平伯看着年少,模样却是极俊的,过些年张开了,成熟了,还不知怎样颠倒众生,徒惹得春闺添怨罢了。
行过礼,众人按着身份落座。
云想容挨着门口安静坐着,没心思去听众人说话。
老夫人见长辈笑谈着,小辈儿干坐着也无趣,就道:“花园子里景儿好,你们去逛逛吧,我吩咐了厨下预备午膳。”拉着段舒窕的手:“你们可要留下,到晚上再回去。”
“既然来了,就少不得要叨扰姐姐。”段舒窕笑着回握老夫人的手。
云想容等人起身退了下去。沈奕昀、尉迟凤鸣二人远远地跟在云想容和云明珠姐妹的身后说着话。
尉迟凤鸣年长沈奕昀四岁,又是年少时就金榜题名,知沈奕昀要下场赴考,便好心的讲了许多其中须得注意的。沈奕昀虚心受教,笑容和气,完全不似云想容印象中的那般安静冷漠。
云想容偶然回头,看到这样的沈奕昀,就觉得浑身起鸡皮。她怕这个人。且不说前世他的所作所为,就但看今生,这个人城府太深,算计太多,时时刻刻都带着面具,让人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真心,什么时候是假意。
这样的人还是远着一些好。
云想容变扶着额头,道:“我有些不舒服,凤鸣表哥,沈伯爷,你们慢聊。”
尉迟凤鸣和沈奕昀闻言停下了对话。沈奕昀敛额不语,尉迟凤鸣则是担忧的道:“你没事吧?我说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化了妆都遮不住。是怎么病了?”
云想容道:“就是感冒了风寒。”
“大热天的。你居然还感冒?”尉迟凤鸣盘着双臂走到云想容身边,大掌拍了拍她纤弱的肩:“你也太弱了点,平日是不是躲在闺中什么都不做,只知道绣花写字的?这样不动弹,好人也要虚了。”
云想容知他是为自己好,微笑道:“多谢表哥提点。”就打算回房。
云明珠这会子焦急了。
统共他们四个人,她又年纪小一些,云想容回去,她总不好一个人跟在沈奕昀和尉迟凤鸣身边吧。
可是她不想回去,想呆在这里。
她有多难才能见到沈奕昀一面。好容易见到了,哪里能放弃。
思及此,云明珠大眼睛一转。道:“姐姐好无趣,若你累了,不如咱们就去花园东边的暖阁里下棋,不是很好吗。”
云想容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云明珠红扑扑的脸颊。她的一双灵动明眸。已经泄露了太多的情绪。
云想容本想阻拦,云明珠年纪小,又是情窦初开,她怕惹出什么乱子。
尉迟凤鸣却是先一步道:“这个主意不错。你要是累了就暖阁里歇着,我与默存一同下棋,咱们说会儿话岂不是好?”
云明珠求之不得。拍手赞道:“表哥说的对。如此甚好!”又看着云想容,“六姐,你说呢?”
云想容看了看尉迟凤鸣。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沈奕昀,无奈的颔首道:“那边去吧。可先说下,我用了药,脑子不灵光,反应迟钝。浑身都轻飘飘的,我可是要去歇着的。要下棋还是要聊天都随你们自己去耍。”
“知道了,走吧。”
尉迟凤鸣大步流星轻车熟路的往暖阁走去。沈奕昀则是紧忙追了几步才追上尉迟凤鸣的步伐。
跟在云想容身边的英姿见沈奕昀的模样,心中暗自感慨沈奕昀掩藏之深,若不是从前在兴易县是见过他步履轻盈内息并不掩藏的样子,现在她是绝对看不出他是修习过某种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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