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意外

    第一百六十六章 意外 (第3/3页)

  不过,能爬上东亭顶赏灯,赏灯的时候睡着也没什么奇怪。

    周景云收回视线,看着前方的结邻楼。

    ……

    ……

    白瑛的尖叫让王德贵惊恐不已。

    怎么好好的说着话,话音刚落,娘娘就尖叫起来了?

    “娘娘,娘娘。”他连连喊道,“你怎么了?”

    又急着向外喊。

    “传太医。”

    白瑛拦住王德贵:“不用。”

    她剧烈的喘息平复心情。

    王德贵不敢再说话,伸手胡乱地在她身前煽动,用风来助她冷静。

    冬日的风在脸前拂动,寒意森森,也让人更加清醒。

    “我刚才在干什么?”白瑛问。

    王德贵小心翼翼说:“您在说一些往事,您和蒋…..”

    白瑛抬手制止:“行了,别说这个名字。”

    虽然对此时站在这里的人来说,那个名提了也无所谓。

    王德贵也好,兵卫也好,都是张择安排的,也都是白瑛的人,白瑛是什么党,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

    他们只忠于白瑛。

    王德贵恭敬地收声。

    白瑛看着他,换了句话问:“你刚才做梦了吗?”又看兵卫们,“你们呢?”

    做梦?王德贵和兵卫们面面相觑。

    “娘娘,我们不敢懈怠的。”王德贵恭敬说。

    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不过,适才,似乎,是有些什么,恍惚了下。

    “你们谁都没有做梦?没有看到幻象?看到——”白瑛接着说。

    那个名字在说出来之前,白瑛又猛地咬住嘴唇堵住。

    不能说。

    不是有句话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适才一定是因为她说了这个名字,所以才…..

    王德贵看着白瑛苍白的脸色,紧张地问:“娘娘您还好吧?”

    白瑛喃喃:“我不好,但也还好。”

    这是什么意思?王德贵看着白瑛。

    白瑛看着他,冷笑:“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

    不对?王德贵惶惶不安又更不解,什么不对?

    “帝钟为什么在我怀里!”白瑛喊道。

    伴着这句话王德贵看过来,脸色陡然苍白,似乎才看到。

    “啊,啊。”他说不出话来,“娘娘,你什么时候把它摘下来了?”

    这就是帝钟,今晚被从原本的地方带过来,悬挂在屋内头顶上。

    现在却到了白瑛的怀里。

    王德贵感觉眼前闪过模糊的画面,白瑛踮脚摘下了帝钟……

    啪一声响。

    他的脸火辣辣疼,眼前的画面也消失。

    白瑛愤怒又冷冷看着她,收回手:“清醒了没?我怎么可能去摘帝钟!”

    是啊是啊,帝钟是要悬挂的,而且娘娘怎么去摘,这里没有梯子,再说,也不可能让娘娘做这么危险的事。

    王德贵身子发抖。

    出事了!

    适才一定出事了。

    王德贵下意识地看四周,有恐惧从心底泛上来,但偏偏不知道到底在恐惧什么。

    白瑛不再看王德贵,站起来,看着面前跪着的庄篱。

    “白篱,又是你在搞鬼!”她喝道。

    庄篱低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是不屑理会她,或者还在搞鬼?

    “掌嘴!”白瑛怒喝。

    守在庄篱身边的一个兵卫扬手打在庄篱脸上。

    伴着清脆的声音,庄篱跌倒在地上,低着的头也露出来。

    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角,鼻子里有血流出来,滴在衣襟上,地上,如同血花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