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第2/3页)

人去武馆,说及次,又有些迟疑。

    桑子邺看出端倪,怒斥道:“说!”

    那管事连连低头,告罪道:“后厨的人见老夫人房里的嬷嬷前几日偷偷从侧门出去,也不知道与这件事有没有干系。”

    毕竟桑老夫人房内的人,他们不敢随意盘查。此话一出,桑子邺心中立刻有了计较,转而对那武馆之人道:“馆主且给我一日时间,我母亲如今身体抱恙,现下又刚歇息下,不好叨扰,明日我定给馆主一个交代。”

    说着又给那武馆之人送上了银钱,“这点小钱请大伙儿吃个酒,今日辛苦大家跑一趟。”

    桑子邺在安城的名声不错,向来守信,得他这番话,那武馆之人收了银钱方才肯罢休,纷纷离开。待武馆之人离开,桑子邺神色沉重,思虑半响还是转身便往桑老夫人的院中快步走去。阿宁见此立刻跟了上去,桑悠然自身后一把抓住她,一个劲摇头,示意她不要管此事,阿宁微微蹙眉,道:“此事若是被祖母耽搁,真真会要了我们大家的命。”

    桑悠然松了手,嘟囔道:“有那么严重么?”

    桑悠然其实有些怀疑,阿宁入府到现在所作的一切会不会都是为了博得家中长辈的关注?显得精明一些才能让族中接纳她,不是么?毕竟回桑府至今,桑家也未提将桑宁的名字重新写回族谱。桑宁走失之后,族内便当作早夭,为了不占着桑子城一脉嫡长女的身份,由桑老夫人做主,将阿宁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而此事只有桑家之人知晓。

    阿宁看了桑悠然一眼,道:“若你也被上京氏族追杀过,便知道他们的手段。”

    当年庆同开西南商路的时候,与西南一茶商竞争怀岭一带的一片道路,想要打通立国往西南束河部落的通路,而那茶商是想要在那个地方建立自己的种植场,双方均不肯退让,最后地方主府看在庆同能带来更大的利益,于是最后嘱托庆同,打通了山道。那茶商背后便是上京张南巷的越家,越家气不过此事,便派人偷偷毁了庆同另一处矿洞的支护,导致洞口坍塌,多人被掩埋其中,最后阿宁当着那茶商的面将那茶商在西南最大的茶铺点了,那茶商差点命丧当场。而那越氏原本也不肯罢休,苏瓷又命人将其小儿子绑去了立国,这才让越氏就此罢手。

    阿宁那时便学到,若要让他们罢手,行事必须很准快。她未再理会桑悠然,转身便往桑老夫人的院中而去,留下宴清安与桑悠然惊愕的尚未从她的话中回过神来。

    待阿宁到时,老夫人院外站满了仆从,都是被桑子邺给撵出来的,众人守在院外,纷纷议论着什么,见阿宁前来立刻噤声。桑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资历最老,见阿宁要入内便将人拦了下来。

    “姑娘,家主正与老夫人谈事,还请姑娘莫要擅自闯入。”

    阿宁冷眼看了那嬷嬷一眼,问道:“家主可有不让旁人进去?”

    那嬷嬷闻此,几分傲气道:“这是桑家的规矩,老夫人向来不喜有人未经许可便入内,姑娘刚回来还是该学着些规矩。”

    阿宁蹙眉看着那老妇,阿喜立刻站了出来,直接一掌将那嬷嬷推倒在地,轻喝道:“老夫人岂是你一个奴才敢随意抬出来欺压人的!”

    那嬷嬷自持是老夫人身边之人,家中仆从对她都礼敬三分,从未有今日这般不给她脸的场面,一时愣神便叫阿宁二人闯了进去。阿宁刚至屋外便听闻其内杯盏摔碎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桑老夫人斥责的声音。

    “那是你妹妹!你岂能如此没有良心!”

    阿宁正要掀开帷帐而入,又停了下来,对阿喜道:“你不要跟我进去了,你让人去城门大街将所有能写会画的人全都请来府中。”

    “请那些人来做什么?”

    阿宁看着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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