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最大最大的功臣

    第090章 最大最大的功臣 (第2/3页)

好呢?

    正为此苦恼间,恰逢太子启到程夫人那里过夜,而程夫人又正逢月事,无法侍奉太子。

    身体情况不允许,又实在不想——更不敢放天子启去其他姬妾身边,程夫人一咬牙一跺脚,便把婢女塞进了太子的被窝。

    就这么一下,暴击九九八:那唐姓婢女怀上了皇六子刘发,也借此完成了华丽转变,母凭子贵成了唐姬。

    按照后世宫斗剧的路数,接下来,自当是唐姬屌丝逆袭,将原主程姬打压的抬不起头,以血多年为人奴仆的屈辱。

    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几乎是前脚刚出了月子,唐姬后脚便又回到了程夫人身边,不顾自己‘良人’的秩份,一如往常那样,如婢女般继续伺候起了程夫人。

    如此一来,程夫人自也乐得多出个盟友,便此将唐姬留在了宣明殿,两个妇人带着四个皇子、一个公主,一起在宣明殿住了下去。

    时至今日,皇六子刘发,也已经年满十三。

    这么多年过去,程夫人和唐姬主仆,却仍是一如最开始,进太子宫时候的模样,维持着极为密切,同时又主次极为分明的关系。

    让人看了都不由感叹:深宫之中,竟也有这等经久不衰的深挚情谊……

    继续往下看,刘荣的目光,只自然的从老七、老九二人的生母:贾夫人身上扫过;

    待再度看到王娡那张不见半点粉黛,也依旧让人莫名心安,此刻却时不时望向刘荣的面庞时,皇长子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愈发带上了一抹玩味。

    起了兴致,甚至又将先前,那被自己屏退的宫女召回,斟满酒爵,便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对王娡遥一邀酒。

    待王娡惊惧交加的低下头去,装出一副没看见刘荣的模样,刘荣这才意犹未尽的将目光收回,笑着低下头,再度举杯一饮而尽。

    而在上首御榻,天子启母子四人谈笑风生间,话题却算是到了真正的戏肉。

    “皇祖母,不会就这么放梁王叔离京的……”

    “就算要离京,也至少……”

    如是想着,刘荣的目光便在上首稍一定,好巧不巧,就和天子启对到了一起。

    感觉这种东西,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玄乎。

    就只是这一对视,刘荣便自顾自整理起仪容,做好了起身上前的准备。

    也果然不出刘荣所料:片刻之后,御榻上便响起天子启那带些稍有些虚弱,同时又略带些酒气的招呼声。

    “叔叔要回睢阳了,也不知道上来敬杯酒、送送行?”

    几乎是天子启这边嘴巴一张,刘荣那边便已经从座位上起身,端着再度被斟满的酒爵,‘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去。

    略有些恐惧的看了眼天子启,又瞧瞧撇了眼一旁的王叔刘武,刘荣终是绷着脸,将手中酒爵生硬抬起。

    “王叔,且好走。”

    敷衍到不能再敷衍的一声‘道别’道出口,惹得梁王刘武面上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便是一旁的窦太后、馆陶公主刘嫖母女,面色也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刘荣却对此视若无睹,只自顾自仰头闷下爵中浊酒,便不顾天子启摄人心魄的阴沉面容,瓮声瓮气一拱手。

    “儿臣不胜酒力,这便请退。”

    明晃晃带着牢骚的语调,更是‘气’的天子启猛地攥紧手中酒爵,手背更是当即青筋暴起,似是随时都要将手中酒爵,掷到刘荣那张臭脸上!

    终还是馆陶公主刘嫖,隐约感知到皇帝弟弟翻涌的怒火,又见弟弟刘武僵在了一旁;

    再侧过头,发现母亲窦太后的面色,也没比皇帝弟弟淡定到哪里去。

    只思考了片刻,便赶忙含笑上前,自然地扶起天子启的手臂,再不着痕迹的将酒爵从天子启指尖‘抠’了出来。

    没错;

    抠了出来……

    “皇长子所言,也不无道理。”

    “上回吃多了酒,皇长子便闹出了好大阵仗,惹得母后接连气了好几日,饭都没吃下几口。”

    “——就连太上皇,都被醉酒后的皇长子给惊动了。”

    “即是今日又吃多了酒,便放皇长子退去吧……”

    一边说着,刘嫖还不忘朝刘荣疯狂使眼色,似是自己帮了多大的忙似的。

    暗下腹诽着,刘荣面上却是沉沉一拱手,旋即便倒行出去三步,便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瞧瞧!”

    “瞧瞧这混账东西,连礼数都做不周全!”

    “——阿武要在睢阳守卫的,莫不是我汉家的宗庙、社稷?!”

    天子启再一气,刘嫖又是一阵温言劝抚,刚要将已经站起身的皇帝弟弟摁回榻上,御阶下,又传来皇三子刘淤那磕磕绊绊,却也透着坚定的话语声。

    “额,儿,不胜饭力……”

    “嗯,不胜饭力,也想先……”

    “——滚!”

    “——都滚!!!”

    这一下,刘嫖也没能安抚下天子启怦然爆发的怒火,只悄悄缩了缩脖子,轻轻退到了母亲窦太后身侧。

    待公子淤也跟着哥哥刘荣退去,天子启更已是气的满脸涨红,一怒之下,在面前御案上猛地一拍!

    “还有谁要走?!”

    一声厉喝,天子启就这么以手撑着御案,满目凶光的扫视着殿内。

    ——便是想走,又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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