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丹论之辩,炼体之法

    第一百零八章 丹论之辩,炼体之法 (第2/3页)

茂对视一眼,走到朱见羊身后站定。

    众人围着石桌,细观上面的物事。

    一颗未沾染纤尘的明珠,效用不知。

    一把暗淡无光的长剑,上镶七星。微有苍茫之意,可因岁月悠久,已失了大半的灵性。

    另还有一枚玉简,上书:生花妙诀。

    黄如花死死的盯着玉简,目中有激动之色。

    还有一张破旧兽皮,上有蚂蚁大小的文字。

    铁化生招手,从那碎骨中捞起一个储物袋。

    然而取出十枚上品灵石,再无他物。

    铁化生将那储物袋丢给朱见羊,示意检验。

    朱见羊轻抚,然后点头。

    “我徒儿事前有感,功法契合她本命,这玉简归她。”铁化生拿起生花妙诀的玉简,丢给黄如花。又叮嘱道:“记住,以后出外行走,莫要喜怒形于色。”

    “是!”黄如花激动的接过,跪在地上,抽了抽鼻子。

    铁化生微微摇头,似对黄如花有无奈之意。

    林白瞅着那珠子,目不转睛。可心中已翻起波澜,趋吉避凶再起,内心生出对那块儿兽皮的极度渴望。

    铁化生又看向石桌,面无表情道:“明珠应是某种法宝,与这把七星剑应该是相契。至于这张兽皮……”他拿起瞅了瞅,摇头道:“是炼体的法门,只是太过繁琐,耗时又久,着实鸡肋。不过……”

    他手拿着那兽皮,细细摩挲,皱眉道:“看不出取自何种妖兽,但其坚韧之意,生平仅见。”

    铁化生说完,看向石桌对面三人,只见朱见羊气定神闲,颇为淡定;那朱玉茂被绿锈所侵,时时忍痛;而林白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珠子,似颇有想法。

    “道友请。”铁化生笑着伸出独臂,示意该朱见羊取宝了。

    朱见羊微微摇头,道:“请道兄先收了神通,我这蠢侄儿快支撑不住了。”

    铁化生目中绿光一闪,独臂伸出,掌收为拳,一道绿光落入其掌心。

    朱玉茂面上绿锈消退,他脚下一软,瘫坐地上。

    林白立即给他喂了养气丹和补血丹。

    “如此说来,又该我取了?”铁化生笑着道。

    朱见羊微微颔首。

    “金丹遗物,呵呵。金丹也有陨落的一天。”

    铁化生并不取宝,而是话锋一转,又问道:“朱道友,你出自金丹之家,对本命如何看?”

    “道兄筑基已有百年,见识在我之上,何须再问?”朱见羊抚须笑。

    “练气亦可为师。”铁化生目中有期待,“请言之。”

    “本命万千,各有不同。”

    朱见羊沉吟了少许,接着道:“即便是相类本命,也会因各自经历、悟性、性情,乃至于其它原因,衍化出不同的本命神通。”

    “本命不同,丹论又不同,这就是千人千面了。”铁化生接口。

    “正是如此。”朱见羊似也有了谈兴,“就好比道兄的本命,乃是枯锈铜剑,生有绿锈,神通是绿锈引,专克各类器物。不过我曾听闻,有一人本命是生锈的铁剑,与你本命相类,可生出的神通却是天差地别。”

    “你们门派宗族的人,大都是这个说法。”铁化生笑笑,“总是扯到品性和经历对本命的影响,却不提本命亦能影响人的性情,继而左右其见闻经历。”

    朱见羊见铁化生不认同自己所说,他便不再多说。

    “道友可知我为何被云霞宗追索?”铁化生笑着问。

    “略有耳闻。”朱见羊仪态闲舒,抚须笑道:“道兄虽行事凶了些,往日却甚少得罪大门派。我听说,此番道友乃是杀害了云霞宗的数位修士,还害了一位金丹爱徒。”

    “没错,我是去金鳖岛,夺了银花藻,误杀了身中枯木蝉妙法的曲成甲爱徒。”铁化生双目中闪过绿光,看向林白。面上现出笑,“枯木蝉当真神妙无比,我羡煞也。”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林白后退两步,笑道:“前辈若能金丹入腹,安知神通不如枯木蝉?”

    铁化生见林白又怂又胆大,他苦笑道:“金丹何其难?你以为谁都像那日应劫之人般轻松惬意?”

    “非也。”林白笑着道:“前辈只看人前风光,不曾看人后受罪。她能结丹并非易事,也受了许多辛苦。”

    林白并没有说谎,贞姐苦求丹论而不得,在古灵群岛那等荒凉之地枯等,还被自己给拱了,可不是受了大苦么?

    朱见羊和朱玉茂皆是好奇的看着林白,心说这小子果然不简单,竟见过修士应丹劫。

    黄如花手拿着那玉简,看了眼林白,目光复杂。

    “那人可是受丹论所困?”铁化生当真是老江湖,稍一琢磨,就从林白的只言片语中抓住端倪。

    林白笑而不语,这本就不难猜。以贞姐表现出的能力,求金丹而不得的原因只可能是丹论了。

    “她做何丹论?”铁化生问。

    “前辈,你怎糊涂了?”林白笑笑,立即明白这铁化生也为丹论所困。

    “呵,当真糊涂了,丹论岂能说与他人?”

    铁化生叹了口气,看向朱见羊,又问道:“朱道友,你对丹论怎么看?”

    朱见羊也是苦笑,摊开手,道:“道兄已臻圆满之境,应劫也就在三五年间。我却差上许多,如今我连我的丹论都未认真想过,如何有见解?”

    他目光中也有些黯然,接着道:“道兄为丹论所困,我却连想丹论的资格都无。”

    很显然,朱见羊也瞧出了铁化生的问题。

    一时间,洞窟内无人说话,寂静安然。

    “你方才说高元元少年筑基,其实我亦是如此。”

    过了良久,铁化生幽幽叹气,说起了过往。“我筑基前便得了本命神通,虽为散修,却自认不输你们门派宗族子弟。筑基后凭借绿锈神通,更是难逢敌手。”

    “略有耳闻。”朱见羊抚须叹气,“散修之中,道友确实称得上天才二字。”

    “我开六灵窍,十八岁筑基,确实称得上天才。那时许多宗门招揽与我,天池派也有心思。可我一心想的是入桥山派,奈何人家看不上。”

    铁化生幽幽叹气,“十八岁筑基,一百五十二岁却还未结丹,天下岂有这般的天才?”

    “师父……”黄如花眼睛通红,抓住铁化生那空荡荡的左臂衣袖。

    “年过八十岁还未结丹者,确实称不得天才了。”朱见羊很是客观。

    “道友你来说说,我资质不差,神通又强,为何成了这般?”铁化生话语中颇有怨气,“人说筑基一层是一坎,可我筑基后亦是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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