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赔罪

    16 赔罪 (第2/3页)

  主仆之间,自是一片温情。

    然后月涌蓦地想到什么:“那个晁家女,我瞧她似乎对殿下有意。”

    连月涌这傻丫头都瞧出来了?江柍自嘲一笑。

    “何止!”星垂气恼道,“我瞧着在场所有人似乎都知晁家女与殿下的情意,而殿下也并未避嫌,难不成是想纳她为妃吗?”

    “……”江柍的嘴角不由绷紧。

    这话戳到了她的心口上。

    她今日拒绝沈子枭与她同乘,表面看来是在生沈妙仪的气,实则是因看出了沈子枭有纳晁家女为妃之意。

    她回想起席间的细枝末节来,抿唇不语,心里却一点点梳理着,不由陷入沉思。

    江柍回到东宫时,沈子枭还未回来。

    她下了马车,便往扶銮殿走。

    穿过一个垂花门,迎面遇见宋瑾。

    宋瑾一瞧见江柍,便停下来行礼问安,又瞥见雾灯和高树,不由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娘娘身边竟有两人负伤?”

    江柍扫了眼雾灯的双颊,转而又看了高树的额头一眼,摇摇头说道:“你们两个下去敷药,今日就歇息吧,不要来伺候了。”

    雾灯和高树相视一眼,都没有动。

    江柍便冷了声:“如今连本宫的吩咐都不听了?”

    雾灯和高树这才行礼退下。

    江柍又对宋瑾说:“他们无碍,只是不小心冲撞贵人所致。”

    宋瑾暗自思忖,冲撞了什么贵人能伤成这样,谁又敢给新晋的太子妃这样大的下马威,一时默默,很快便看到了江柍手腕上的伤痕,不由倒抽了口气问道:“娘娘怎么也受伤了?”

    江柍不愿多言,答非所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宋瑾回道:“本想和欢儿去千鲤池喂鱼。”

    江柍只见欢儿手中确实捧着鱼食盒,便说:“那你去吧,本宫先回扶銮殿了。”

    闻言,宋瑾自知不好再问什么,就侧过身为江柍让路。

    待江柍走后,欢儿说道:“真奇怪,怎么出去一趟,太子妃主仆三人都受了伤?”

    宋瑾也觉得诧异,想了想便说:“不去喂鱼了,回去备些药膏,我们去看一看娘娘。”

    欢儿不解:“太子妃娘娘要什么药膏没有。”

    宋瑾便白她一眼:“你可真是蠢钝,她有自然是她的,我送的再不好,那也是我的心意。”

    欢儿闻言眼睛便亮了亮:“奴婢知道了,公主理应前去,毕竟日后的恩宠,还要看太子妃是否成全。”

    宋瑾见欢儿是个一点就通的,不由笑了笑,只是笑意很快便淡:“日后不要叫我公主,我只是一个陪嫁而已,唤我主子或姑娘即可。”

    欢儿闻言便点头说:“是,奴婢记下了。”

    江柍回到扶銮殿,先命月涌去备饭菜,才去寝间换衣裳。

    她脱下衣裙,才知手臂与腿上竟有几处瘀青和擦伤,却不疼,只是她玉体白皙,才衬瘀痕可怖。

    惹段春令连连叹道:“何止白璧微瑕。”

    江柍不在意:“无妨。”换下衣服便去暖阁了。

    星垂早命人把火炉烧了起来,汤婆子也煨得热热的,江柍坐在罗汉床上,靠着锦缎引枕,任星垂替她擦药膏。

    这时宋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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