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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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招半式,好让魏某长长眼,也不耽误殿下喜宴。”

    语毕,贵公子们噤若寒蝉,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来人......”

    魏垣一声令下,副官伍必心带了好些宫中内侍前来,两两一组,抬上三四个木人桩,每个桩子的“手脚”上都嵌了东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木人抬上来后,席间陷入哗然,趁着那些人交头接耳的间隙,魏垣再次开口:“魏某特意带来几只西域琉璃瓶,如今皆在其上,最能彰显贵人之身份,还请赏光......”

    至此,贵公子们才恍然大悟自己跳了个陷阱。

    “魏垣,你不过是个外贼之后,皇宫禁地何时轮到你作威作福!”

    身着玄色缎袍的青年拍案而起,指着魏垣便骂。

    阳光微灼,魏垣轻眯双眼,睫毛低垂在深邃的眼瞳外,没有半分怒色,看清那人面庞,这才幽幽开口:“那便从你开始......”

    伍必心得令,从武器架中抽出一柄长剑,剑锋正落在那玄色缎袍公子脖颈上,擦出一条细长血痕。玄袍公子顿时惊得三魂没了七魄,瘫坐在地。

    其余青年见此场景纷纷求饶。

    “左右手各十次,练完去拉弓......”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一行人,如今犹如霜打的茄子,听了魏垣之言,上赶着来到木桩前,比划着平日里学的招式。

    手掌一次次拍向嵌满琉璃碎片的把子,疼痛、出血,最终血肉模糊,可皮外伤比起残疾或是丢命还是轻得多。

    纾雅眼见那些平日里总爱欺男霸女的贵公子,此刻疯了般保命,心中生起一股痛快感,如此惩戒也好,既不会伤人性命,又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

    除解气外,她还真切理解了何为“色厉内荏”,总以为那些人做得出恐吓他人之事,想必是百无禁忌了,可异位而处,轻易就交了底。

    “到底是谁带头惹的那闷葫芦......”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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