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收服猛将,燃烧之拳

    第264章 收服猛将,燃烧之拳 (第2/3页)

,弗卡斯亲自与一名农夫将担架抬至二楼,轻轻敲了敲木门,里面的咳嗽声好不容易止住,传出女人虚弱的声音:

    “阿克斯回来了?”

    “是的,夫人。”弗卡斯沉声道,“我奉命护送阿克斯,请容许我进门。”

    “有劳先生,咳咳,房门没锁,您请自便……”

    推门走进,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光线昏暗,一名脸色苍白的女人躺在寒褥草床上,看见阿克斯之时,脸上顿时有了血色,挣扎着起身。

    “阿克斯……”

    要不是弗卡斯眼疾手快,女人已经从床上跌倒,她朝着弗卡斯道了声谢,旋即态度强硬,慢慢爬向担架上的阿克斯。

    手轻轻搭在阿克斯烧焦的面容上,女人的掌心释放出温柔的月光。

    阿克斯竟渐渐苏醒,眼中流露孩童般的稚气与恍惚:“露恩……”

    “我在呢。”女人将头依偎在阿克斯烧焦的胸膛,贴在心脏的位置,轻柔地道,“阿克斯,我在。”

    弗卡斯向同行者使了个眼色,一起离开房间,轻轻将门带上。

    那刺鼻的焦臭,与浓郁的草药,味道竟意外协调成一股奇特的味道,像是被褥在阳光下晒干后的温暖气味。

    “你是说,阿克斯的妻子受到瘟疫之主的诅咒,身染疟疾。”

    银桦庄园,大厅,叶芝在书桌旁手持羽毛笔,沉吟道:

    “阿克斯为了医治她所以家徒四壁,想摘得赛事桂冠,是为了奖金?”

    弗卡斯颔首道:“阿克斯没有隐瞒的必要,这些消息很轻易就打听到。”

    “因为瘟疫之主造成的疫病极难医治,阿克斯又不像萨福克公爵那般家财万贯,他堂堂四环骑士,也因被这疾病弄得捉襟见肘,就连下榻的地方都少不了老鼠与蟑螂。”

    叶芝眉头微微皱起,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再强的超凡者,也是人类。

    只要是人类,就会生老病死。

    圣域之下,皆为蝼蚁。

    有些蝼蚁得到神祇的力量与垂青,变得强大,但也逃不出命运。

    光明之神之所以受人爱戴,正因祂执掌着‘医药’权柄。

    而对畏惧疾病的人类来说,‘医药’就像阳光与水一般珍贵。

    “瘟疫之主的疟疾,我有医治的办法。”

    叶芝缓缓道:“等我做成魔药,你替我送给阿克斯并转达我的意思,信不信取决于他。”

    “可是,治疗他的妻子,您也会付出很大代价吧?”弗卡斯表示忧虑。

    “原料需要用到石鲮龙鳞片,甘草,蜂蜜,地虱婆……”

    叶芝摩挲眉心:“有不少超凡材料,不过对王室来说不值一提,等我进宫向陛下询问一番,应该就有收获。”

    石鲮龙,一种长得像穿山甲,据说有龙族血脉的魔兽,其鳞片可做药用;地虱婆则是生长在地底深处的毒虫,能以毒攻毒,治疗瘟疫之主所施加的疟疾。

    这些材料,配合密涅瓦之泉,再以青翠豆蔻为药引,能制成四环魔药【石鲮龙魔药】,对于治疗疫病有奇效。

    以叶芝的炼金术造诣,五环魔药也是能够制作的,但五环魔药需要用到帝级魔兽,极度稀有,王室就算有帝级魔兽材料,也不见得愿意拿出。

    弗卡斯仍有些担忧,道:“您劳心劳神,万一阿克斯不领情怎么办?”

    叶芝目光微闪:“我不会看走眼。”

    翌日,叶芝来到王宫,觐见陛下,并表明自身要求。

    叶芝索求的几件君王级魔兽材料,狮心王很大方地就给予了,但同样提出条件。

    “【烈狮斩】是王室绝学,我拿它作为奖励,也有一定考虑。”

    理查沉吟道:“但是不论如何,这门战技不能让一个猎魔人拿到。我希望你在决斗中击败杰洛·芬里尔,这些材料,就当预支的奖励了。”

    “那我能学习烈狮斩吗?”叶芝问道。

    理查瞥了眼叶芝:“烈狮斩是重剑战技,你擅用迅捷剑,就算学了又怎能运用自如?”

    叶芝道:“我也可以用钉头锤来施展烈狮斩啊!”

    理查:“……材料我派人送来,你走吧。”

    决赛之日,愈来愈近。

    伦都城内气氛热烈,狼学派蠢蠢欲动。

    杰洛作为北境狼学派的“叛逃猎魔人”,竟然在金狮竞技大会打入决赛,这让狼学派蒙受奇耻大辱,暗中派遣刺客前来。

    这些刺客与血族均在暗中活动,有时两拨人马还会相互拼杀,给伦都城的治安造成极大困扰。

    明天就是决赛之时。

    叶芝·伯朗第与杰洛·芬里尔的这场决斗,堪称万众瞩目。

    庄园里,叶芝炼成【石鲮龙魔药】,命弗卡斯送至阿克斯住处。

    旅舍。

    咚咚——

    “请进。”

    弗卡斯推门走进,只见阿克斯穿着亚麻衫,坐在床边给他的妻子喂药。

    看见身披板甲的弗卡斯,阿克斯如临大敌,正欲站起,露恩却轻轻拉住他的手,摇头道:

    “弗卡斯先生是好人…前几日你昏迷不醒,就是弗卡斯先生护送你回来的。”

    阿克斯一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闷闷地坐了下去,沉默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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