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不常回家的老公1

    part.1.不常回家的老公1 (第2/3页)



    男子闻言脸上堆砌满温和好看但却疏离的笑容,伸出手动了动唇角:“你好,我是尤冠雅,你今天的相亲对象。”

    我刚要伸出礼貌性的手,就被男子后面的话吓傻眼,伸出一半的手转向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什么?你……唔……”

    那坞立马站起身,手忙脚乱的用力捂住我的嘴巴,我杀死人的眼光射向身边的那丫,那坞看着尤冠雅的眉头又要向中看齐,赶紧先发制人的对尤冠雅说:“抱歉,我们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尤冠雅头刚一点,那坞立马拖着我往卫生间跑,就和刚来时一样。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高跟鞋总感觉有腾飞了一般的危险,跑到半路,我挣开那坞的手,反转局面,将她逼进墙角:“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坞眼珠子转了两下,我的手便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去,敲得她直捂着脑袋瓜子。

    我看着那坞疼得泪光闪闪,可怜楚楚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的破口:“别给我扯谎,快说!”

    那坞知道躲不过去了,眨眨眼睛里的泪花,支支吾吾的讲:“又是我妈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长辈安排的,拒绝不掉,又不能不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怕像前几次一样吃亏,只好先找你试试水的深浅咯。”

    找我?

    这算是哪门子的找?

    我纯粹是不知三七二十一被丫的给弄来的。

    诚然那坞不是第一次相亲,却是第一次带着我出来相亲。

    有的介绍人真的很没底线,每句话单拎出来都可以构成诈骗。

    上次,介绍人说相亲对象是开公司的,养着万千职工。那坞面对面一看,原来老板是养蚕的。

    这老板公司不太稳定啊,每年累死一批员工,来年员工都要招新。

    上上次,介绍人说相亲对象一米八,那坞一看,是跳起来有一米八。

    上上上次,相亲对象啥都好,只是最后对方来了一句:“我什么都行,就是那方面不行。”

    那坞秒懂:“咋滴,你跟我结婚是要当兄弟啊还是当姐妹呢?”

    我唇角无法抑制的上扬。

    我没有同情心,呵呵呵呵。

    那坞去相亲,好笑程度100%,那坞去相亲的奇葩遭遇,好笑程度10000%。

    我飘远的思绪被那坞突来的一声压天震地的暴口拉回:“妈蛋下手这么重,言小情你当我是木鱼啊!都起包了……”

    我挑挑眉,不忘说风凉话:“活该,谁让你骗我来着……你以为我是潜水艇啊,用我来试男人的浑水,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淹死在里面,落得个竹篮打水的下场?”

    那坞站直纤美的身子,撇撇嘴说:“少来,能淹死你的浑水还没出现呢。”

    跟着她做了个灭口的动作,那个凶狠的劲啊,岂是禽兽二字可以形容:“今天你必须帮我搞定他,你要是搞不定他,我卸了你脑袋!”

    皮相动物,好色的女人。

    看着这个原形毕露的禽兽女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眼前的女人一身的香奈儿套装,大波浪髻发,精心雕琢的妆容,是个百分之百的美人,与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撇开衣着打扮不说,我们的性子也是天枰的两个极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也是彼此唯一的挚友。

    人们也许会把这归结为缘分,要我说,我们不过刚巧是臭味相投碰上了而已。

    说正经的,其实是我和那坞的原生家庭都很悲凉,惺惺相惜罢。

    那坞是我的大学室友,不是一个专业,却又都是被剩下来凑合住一宿舍的临时室友。

    刚住一起的时候,因为脾气和性格的不同,我和她两人都相互看不顺眼,还好两人同宿舍但不同专业只是睡觉的见一见,有时她回来的迟,宿舍熄灯了,连见一面也省了。

    那坞是以临床医学被录取的,后学的是建筑,而我则是学的园艺,整个大学期间我培植最多的植物就是花卉。

    后来我才知道那坞转系的原因是:我的挖掘机和你的室内花卉一比,至少干起架来,不会输。

    这决定不可谓不草率,那一阵,我除了无语,只能外加给她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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