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阿黄是条狗(求月票)

    011、阿黄是条狗(求月票) (第2/3页)

跋扈,随意殴打政府官员,扬言要惩治你呢…”

    “二陈兄弟得知这个消息和徐增恩更是在背后煽风点火,戴先生压力很大啊。”

    “处座厚爱,卑职没齿难忘啊,齐五兄一定要替我转达职下的满腔热血和忠诚。”

    张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就差掉眼泪了。

    至于黄浚、汪填海,呵呵,官字两张口,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这么魔幻…

    当然了,各方势力之间没有绝对的平衡,往往是此消彼长,势力的某一方总是在跷跷板上维持短暂的优势。

    张义很想看看自己亲手抓住黄浚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和神态…

    ……

    城南,黄公馆。

    黄浚脸上敷着毛巾冰块,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脸上阴沉至极。

    他骂骂咧咧道:“这个戴春分太狡猾了,我刚想找张义那个小瘪三算账,他就人间消失了,有人说他藏身于特务处北门桥监狱,那里是特务处的地盘,戒备森严,这如何是好?”

    “还有,这个汪兆铭真是个软骨头,自己的卫队都被打伤了,竟然只知道找老头子申饬,连戴雨农的晦气都不敢找,反过头来怪罪我贸然冲动.真是岂有此理。”

    骂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帮他捏肩膀的美艳女子,佯怒道:

    “你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为了你,为了皇军,这这把老骨头用的着这么拼命吗?”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泉招待所的服务员廖雅权。

    她一袭白衣黑裙,未施粉黛,齐眉短发,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一副清纯学生的模样,外加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

    “老黄,看你这话说的,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你真想找那个张义的晦气?”

    “这还有假不成?我黄秋岳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我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看黄浚咬牙切齿的模样,廖雅权眉眼闪动,突然对着黄浚的耳朵低语几句。

    “真的?”

    黄浚大喜过望,见廖雅权肯定的点头,他脸上得意连连,一把抓住肩上的柔荑,眉开眼笑道:

    “好久没有交流过了,现在家里刚好没人”

    黄浚不待廖雅权点头,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口,后者自然来者不拒。

    一分钟后…

    黄浚躺在床头抽着雪茄,看着坐在梳妆台描眉画黛的柔顺背影心满意足。

    廖雅权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揶揄道:

    “阿黄,你现在不行啊,比小黄差远了。”

    廖雅权也就是南造云子在上海出生,一直长到13岁才去了日本,所以喜欢用阿黄称呼黄浚,不过阿黄怎么听都像狗呢。

    这话让黄浚有点尴尬,廖雅权嘴中的小黄正是他的儿子黄成,在外交部任副科长,同样被廖雅权拉下了水。

    父子二人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大打出手,但虎毒不食子,后来黄浚便看开了,文人风流嘛,这也是一件雅事,岂不闻唐太宗和儿子共用武媚娘,后来更有唐玄宗和儿子共用杨玉环

    这充分说明他黄浚也是个人物嘛。

    男人年轻的时候,互相总会调侃“阳痿啊”,“你不行啊”,但到了一定年纪,突然发就发现大家很有默契地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炫耀我认识了什么人啊,我家儿子多能耐,儿媳多贤惠…

    不过对黄浚来说,儿子没什么可炫耀的,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他不忿道:

    “总比戴季桃那个老东西强吧。”

    29年廖雅权就潜伏到了金陵,进入温泉招待所后,她第一个盯上的是时任行政院院长的戴季桃,和他熟络后,一来二去,戴也被廖雅权迷得五迷三道,让她搞到不少果党的高级军事机密。

    情报泄露,追查之下,很快就查到了戴的身上。

    但戴是什么人?抛开他行政院长的身份,他是果党元老,更是常某人的智囊和“国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处罚?

    常某人无可奈何,只好想办法调整了戴的职务,让他当了考试院院长,取消了他参加重要会议的资格。

    戴失去了利用价值,廖雅权自然对他没了兴趣,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个时候黄浚出现了。

    黄浚这个时候是常某人的私人顾问,刚升任行政院机要秘书。

    一个周末,招待所照常开着舞会,一个绅士派头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舞池边缘,脸上挂着高傲的微笑。

    此人就是刚升职的黄浚,他看着出入这里的高官巨贾,没几个人能入他的眼,更不用说那些专掏男人口袋的女人了。

    黄浚非常好色,但却非常挑剔,他对那些浓妆艳抹、胸部高耸、穿着性感的女人不感兴趣,正当他失望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黄浚回头一看,瞬间眼前一亮,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连忙绅士邀请道:

    “请。”

    “先生您怎么不跳舞?”女人矜持坐下,柔声问道。

    “在你来之前,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舞伴。”黄浚也是一个撩妹的高手,瞬间发起进攻。

    “那我们可以跳舞了吗?”

    “当然。”黄浚求之不得,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牵着手相互依偎着进入舞厅。

    廖雅权有意勾引,很快将把头靠在了黄浚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把老黄弄得心痒痒,老色胚故作矜持:

    “姑娘,好舞姿,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廖雅权,先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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