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惊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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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林氏也觉得自己语气多少激动了点,重新坐稳,心里却还是不大平静:“不是年前就说活不成了吗?京里连着好几个月没动静,还以为人不成了,只是岑家秘不发丧。”

    乔朗瞧她样子就一笑:“你还惦记着人家儿子早死不成?”

    林氏羞恼,“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关心人家做什么?”

    乔岑二家关系微妙,平素自然多加留心。

    岑文镛当年以样貌长相略胜乔朗夺了一甲的探花之位,很是让林氏心中不爽。

    她之后生了个好儿子,没想到对方儿子也不孬,乔朗和岑文镛昔日同届考生,儿子竟也是,对面的乡试还是第一,要不是后来出了点事,身子垮了,指不定就要高中一甲。

    不过岑家圣眷向来浓厚,儿子也早早露脸,很得陛下喜欢,眼见不能文举入朝,直接提了身份入缉查院。

    今年才二十有一,品秩却是从三品。

    林氏每每想此,就恼得厉害。

    她儿子早也用功晚也用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上的进士,现在刚混上六品。

    唯一能让她找平衡的地方,就是对面的儿子身有疾,寿数不长。

    乔朗知道她想什么,在那笑,也不多说。

    乔岑两家是多有龃龉,但没深仇大恨,最主要的,他们都是站在陛下那边的。

    朝堂上党派多,他却和“宿敌”岑文镛一样,心只向着陛下。

    至于三四五六七八皇子,反正谁坐上大统,他们就敬着谁。

    乔家风光过,先前的日子确实不错,但现在的也很好,凡事不是冲在最前面的,利益不是,祸患自然也不是。

    乔朗见林氏难得表露出来的小性子,但觉好笑:“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谦哥儿文姐儿也都有了孩子,乔家的名声我汲汲营营二十年,分毫未坠昔日清名,现在不同往日,几个嫁出去的姑娘都指望我过好日子呢,哪还能向以往在朝堂上荤素不忌,胡言乱语。”

    被贬的几年,他从御史职位上下来,退居二线,反倒看清许多事。

    乔朗劝慰:“吏部尚书久病缠身,最迟不过明年定要致仕,空着的尚书之位,十有八.九要落在岑家头上。”

    “谦哥儿现在外放离京,每年进士那么多,谁能想到陛下还会不会记起这么个人,到时能不能回京不全是吏部的一句话。”

    “还有明哥儿,要是中了举,少不得也要看吏部面子。”

    “咱们不放下身子讨好,也没必要再结怨。”

    林氏好半晌没说话,一幅活见鬼的样儿:“你竟然还有想通的一日。”

    当年朝中什么事都看不惯,谁的橄榄枝也不要,不然按照昔日圣眷,现在也不会只位居四品。

    乔朗摆手,让林氏给泡脚盆里添点热水:“这不是年少轻狂的劲过了吗,总得为以后考虑。”

    之前还没觉得老,如今不过被贬一遭,膝下所有儿女竟都嫁的嫁、娶的娶,他不仅辈分升一截,话语权也弱了,现在谦哥儿每每给他写家书,语气都跟个活爹似的。

    ……

    话说文远伯的夫人燕周氏,自从白日一遭,人当场惊昏过去,待须臾醒来,除了哭就是叫,浑然没有当家主母的样,成了满京的笑话。

    次日白天。

    乔昭懿和乔昭兰坐在花园亭里,一边插花打香篆,一边听方嬷嬷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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