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还假装客气
第五章 还假装客气 (第2/3页)
每次都是罗沂主动过来找她。
即使她无数次表示,不想发生关系,不想再继续保持下去,可他把那当成情趣,从来没有仔细听过。
清棠突然觉得很委屈。
这股委屈持续到她回到梧溪院,罗沂今日不在院里,和桃红不知道去哪了,估摸着是去外头听戏了吧,这样也好,她也不用面对罗沂他的怒火了。
没人在乎她大早上去绣房受了一肚子气,在摸到湿漉漉的床铺时,那股委屈突然到达顶峰。
清棠以为不会哭的。
原来很多时候,是还没逼到那份上。
哭,也可以不用发出声音。
床不知道被谁用水浇透了,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做这事的人可能怕她拿备用的换上,于是把她前年新做的被褥一并泼湿了。
清棠觉得好累,不想动弹。
缩在勉强还算干燥的角落,揪着身前衣襟抽噎着。
她本来就性子软弱,平日里不擅长和人起冲突。
受欺负也无处可说。
从前做丫鬟时,好歹还有几个姐妹,愿意和她贴心说话。
可做了罗沂的通房,她们大多窃窃私语,在背后嚼着舌根,远远看见她走过来,都会一哄而散。
清棠做梦,梦见很小很小的时候。
有个衣着金贵的妇人,鬓角环佩叮咚,袖子上不知熏了什么香,格外好闻。
手里拿个拨浪鼓,声音轻柔的逗弄着面前小孩。
清棠不知道那孩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妇人是谁。
只知道眼前一幕很熟悉。
大抵,是她从前在哪儿看到过的画面。
把自己代入进去,以为那妇人是她娘,那稚子便是她。
哭着睡着,又哭着醒来。
门外有细细的声音:“清棠?清棠?你在吗?”
声音很小,像是怕被人发现。
清棠很快听出来是春蝉。
春蝉是烧火丫头,平日里,是没资格来主子院里的。
她今日来找她,一定有急事。
“春蝉,怎么了?”被罗沂看上后,唯一几个没远离清棠的,春蝉就是其中之一。
上次春蝉的父亲生病,她还拿了大笔积蓄借她。
她很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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