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唯一冤种沈一贯

    第67章、唯一冤种沈一贯 (第2/3页)

切地看着他,“元辅,莫若你我三人一同请见嗣君,开释前嫌。嗣君多年来幽居深宫,又知多少朝堂深浅?群臣则是仰祈已久,万民求治。怪只怪多年是非,一言实难诉尽。又撞上这非常之时,这才到如此田地啊。”

    沈一贯知道他是说大家伙被皇帝折腾这么多年,嗣君监国后那么“勤勉”、“仁善”,群臣这才在压抑太久之后反弹过度。

    大家只是一心期盼将来,又怎么会有不臣之心呢?

    可如果他一连请见十一天都未果,如今还是靠了两个老首辅的面子才能得见嗣君,那真是丢死人了啊。

    这样的家伙,也配做首辅?

    不去也没办法,申时行已经把那些要害都点明白了。

    内阁的中书舍人们只见首辅老泪纵横,被两個年轻一点的老首辅左右搀扶着哭出门往慈庆宫而去。

    画面令人终身难忘,倒像是沈阁老被申阁老、王阁老押向刑场一般。

    所去也不远,三个老首辅齐齐在慈庆宫外哭告请见。

    徵音门内右手边就是御马监,成敬带着满脸啧啧称奇看着这一幕。

    这等阵仗,慈庆宫里当然很快就出来了人。

    刚回来不久的王安、邹义各扶一个,刘若愚也扶着沈一贯,他们终于进了慈庆宫的大门。

    过了许久之后,田乐也匆匆赶来,来到慈庆宫正殿外。

    进了门中,他看了看情况长长舒了一口气,跪下连声说道:“殿下,臣早就说过,殿下实在是过虑了!如今三位阁老一同请见,何必又遣人召臣来,以致外廷人心惶惶?”

    沈一贯本来已经像蔫了的茄子一样,闻言也不禁一震。

    倒是嗣君殿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站了起来对申时行、王锡爵二人行了个揖礼:“非是信不过二位阁老,只是足见父皇、皇祖母于孤多日来之惊惧。此前廷议,只有大司马认为孤所言诸事皆可,这才信重不已。”

    申时行和王锡爵的心情无奈得很。

    把那样的秘密都对我们说了,如今说动了沈一贯一起来“开释前嫌”,何必又在得报之后赶紧派人去请田乐来“护驾”呢?

    这可是在宫里,还怕三个老家伙?

    但不能说嗣君的不是,人家都起身“赔礼”了,又坦言之前实在是怕。

    于是二人只能再度看向沈一贯:你瞧瞧,我们帮你一起拿下了多重多黑一口锅?

    沈一贯颤抖着离开之前刚刚被赐的座跪了下来,啜泣着说道:“老臣愧负重托,连连行差踏错,实在难当大任。殿下明鉴,老臣转眼七十又一。虽已剖明心迹,不敢叫天下人议论殿下不全君臣之谊,然铸此大错,实在无颜恋栈不去。祈殿下登基后,明年便允老臣骸骨还乡。”

    这下朱常洛从上面还走下来了,到他身边扶起了他:“既是误会一场,沈阁老何必如此?孤遽承社稷之重,也确实过于忧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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