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周的嘴,尘封的事

    第6章 老周的嘴,尘封的事 (第2/3页)



    “人是我请来的,怎么,有意见?”

    一个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传来,陈江河也注意到了长桌最里面的周保国。

    他旁边放着一把空椅子,两边则是衣着板正,气度不凡的各单位领导。

    这些人有人在转动钢笔,有人拿起桌上的记录本。

    但每个人的脸色都一样,那就是黑。

    陈江河想打个招呼,周保国已经拉开了身边的椅子,“过来坐下。”

    “周书纪。”陈江河干笑两声,“我还是站着吧!”

    “你小子,啥时候跟我还客套上了。”周保国爽朗一笑,使劲一拍椅子,“让你坐你就坐!”

    陈江河无奈,只好迎着众人的审视与不解坐到了他的旁边。

    这时,周保国却站起身来,陈江河也想站却被他直接按了下去。

    “同志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小子叫陈江河,当年我被下放到寨子公社接受劳动改造,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娃娃。

    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寨子公社的牲口栏里!

    你们知道,我打了一辈子丈是个粗人,自己都伺候不好,别说伺候全公社唯一的一头牛了。

    咱没经验啊,不知道喂牛的时候还得再挑一下闸草,结果牛吃了铁钉,第二天就倒了!

    大家全都束手无策,县里来的医生说要开肠破肚取出铁钉,但牛活下来的机会很小。

    牛要死了,咱就是罪加一等,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都想把这一腔子血撒了给牛赔命。

    这小子来了。

    你们猜,他咋说?”

    周保国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顺便拿手比划了一下,“他那个时候也就这么高。”

    众人虽然都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确实被他的演讲给吸引了,“怎么说?”

    “这小子是真败家,居然要给牛吃棉花,说吃了棉花用面胀擀肚子就能拉出来。

    那时候棉花多稀罕,全公社都找不出一床纯棉花的被褥,纯棉花的棉衣。

    何况一个小娃娃的话谁信?但实在没办法了,也只能死牛当成活牛医了。

    于是我就把娘们儿带的那件新棉袄贡献了。

    别说,这小子真没让我失望,把牛给治好了。”

    周保国看向陈江河,粗狂的脸,此刻竟然多了几分慈祥的笑容,“这小子救了牛,同样也救了我一命!

    我在寨子公社八年,也看着他从毛头小子长成了大小伙子,成了公社的兽医。

    眼看形式越来越好,我和他说,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把闺女嫁给他,结果这小子第二天就领了个女知青过来,说是他媳妇。”

    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