婻沧篇 第六章 邪

    婻沧篇 第六章 邪 (第2/3页)

你学了别的,保不齐会爆体而亡。”

    阿冥哆嗦了一下,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百暮燊一改从前,双手捧起阿冥的脸,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耳朵,眼底有一丝蛊惑之情:“我要你学这个,是为了我,也是……你除了死亡的另一条路。”

    阿冥红着脸,心跳如麻,眼里噙着泪。

    百慕燊急忙松开她皱眉道:“你哭什么?我又不杀你。”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难以呼吸:“它跳得好快!我不会要死了吧?”

    他挑了挑眉,认真思考一阵:“应该不会,你的死期不是今日。”

    练习这种见不得光的邪灵之术是痛苦的,当身体不再健康时,便成功了一半。

    正道灵术可利用万物之灵气,而邪灵之术,只能靠自己,利用自己血脉的能量助自己修炼。

    阿冥从一个小白入门,便用了半年时间。

    这半年的修习历程于她是一种折磨,每每修习过后,身体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颤抖无力,像是在大海里挣扎了一天,需要缓一个时辰,才有力气走路,头痛得窒息也只能忍着。

    有几次受不住晕倒后醒来,发觉百暮燊正将自己抱在怀里,而在他们周围散发着一条条血色之光。

    百暮燊皱着眉头,用嫌弃地口吻问道:“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你可知你为何会晕倒?”

    阿冥挣脱起来时,血光一瞬间消失,她像个认错的孩子摇了摇头。

    “你可知修灵最佳地在何处?”

    “何处?”

    “在渺无人迹的山里,那里远离繁华闹市,无俗世牵绊,心境就自然不同。”

    “有何不同?”

    “在那里,一开始,你想的只有你自己,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你自己的身体,血液的流动,静脉的拉伸,五脏六腑之感,通过它们再延伸至你身边的花草林木,云涌水滴,飞禽走兽,它们的一呼一吸带动起万物的一韵一律,你的灵便也修成了,习灵的最高境界便是不惧往生,因为你即万物。”

    “我还是不懂。”

    百暮燊定定望着阿冥质疑道:“我也不懂,你来我这里,怎么还是会有这么多杂念。”

    “痛啊,痛得时候要想些开心的事情啊。”

    百暮燊弯头看她,眼中质疑从未散去,他并无五感,并不知何为痛:“反正你没死就继续练。”

    阿冥不可思议地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你的真身是条蛇吧,冷血至极!”

    暮色四合,倦鸟归林,涧溪如常,山间群屋街道逐渐暗沉。

    她在回去的路上,恰巧遇见了承予和老伏,那二人的脸摆的很严肃,仿佛有要事要和她商讨。

    果然,承予靠近她压低声音道:“我们正要去见你。”

    阿冥一头雾水:“嗯?”

    “阿冥,这些年你去谜林能安然无恙,你可知为何?”老伏开门见山道。

    “什么谜林,哦!我,我偶尔会去谜林周边采果子吃......”

    望着老伏的眼睛,犀利而震慑,阿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表现越发明显。

    老伏这几年对她的态度明显有所缓和,让她倍感不真实。

    如今,她有一种奸情被发现试图还想隐埋的感觉,阿冥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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